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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就像是沒怎麼癒合好的傷口,突然又被人揭開了傷疤,又立馬撒了止疼藥,疼了一瞬,馬上就沒什麼疼痛的感覺了。
怕就怕,這個止疼藥,是一時的不是一世的。
等藥效過去,又得撕心裂肺。
她最後再信他一次……希望他不要再讓她失望。
顧懷城趁她心神不穩,忽的低頭吻了下來,吻得她有些意亂情迷,她也不知道最後是怎樣,就被騙到了乾坤殿的龍床上。
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被他整得渾渾噩噩分不清東南西北,最後想哭也被他懟的哭不出來,只能順著她的力道像是在雲霄中飄擺。
齊音珵醒來,寬大的龍床上便只剩下了她一個人,想必顧懷城是早朝去了。
回憶起昨晚,她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她便臉燒的通紅,像是沸騰了一般。
收拾了收拾,好在水月已經在殿外等著了,見殿裡有動靜,想必也知道是齊音珵醒了,便推門進來,恰好齊音珵在繫著鳳袍的帶子,水月自覺上前,服侍她更衣。
齊音珵隨便問了一句,“水星可有什麼不適之處嗎?”
水月說沒有,又看了一眼她的臉色,擔憂的問,“娘娘,您是不是昨晚吹風發燒了呀,怎麼臉這麼紅啊?”
齊音珵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紅不紅她不知道,就是有點燙。
有些羞人,齊音珵扯開了話題,“我沒事,走吧,路上我有事囑咐你,不要攆轎了。”
“好。”水月點了點頭,所幸也不是很冷了,多吹吹風人也精神。
春風的氣氛果然是極好的,一陣小風吹來,齊音珵的臉也沒有那麼紅了。
她思慮了幾秒,還是開口,“水月,你和水星跟隨我,從去年十月份到今年二月,也有半年了吧。”
水月在心裡算了下時間,回答說:“是,快要半年了。”
齊音珵的腳步放慢了些,等了下身後跟著的水月,“別站我身後了,你跟上來,御道上風大,我怕你聽不清。”
等水月的步幅與她平齊,齊音珵又道:“以後沒人時你倆拿我當姐姐就好,沒必要如此畢恭畢敬,我也不在乎這些。”
頓了那麼兩三秒,“水月,有些話,我思慮了很久,不知當說不當說,可我覺得,還是說了的好。”
水月看了眼她的側臉,“娘娘有話便說,奴婢都洗耳恭聽,記在心裡。”
齊音珵沉吸了口氣,“水月,本宮為了保住水星腹中的胎兒,設計讓她做了嬪妃,從今以後,水星在宮裡,也算是半個主子了,你與她是有些姐妹情分的,我不希望,你們兩個為了主子奴婢的位分失了這份情意。”
水月點了點頭,“說實話,奴婢不瞞娘娘,剛知道您為了保住水星肚子裡的孩子,不惜設計她與皇上上床的假象時,奴婢心裡是有不爽,因為水星若是成了後宮的妃嬪,便成了主子娘娘,而奴婢卻還是個奴婢,可是後來,奴婢心裡也便不這麼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