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笑嘻嘻的樣子,不知是不是前朝有什麼喜事,也不像是會真的給她燒了。
可齊音珵也清楚,若是不親他一口,恐怕是真的要不到這信了。
她無奈,踮起腳也夠不著他的嘴唇,他又偏偏不肯彎腰,她只能仰頭,在他的下巴上小啄了一下。
他的下巴有些硬,離唇時卻不小心蹭著了他的薄唇,有些酥麻。
他不滿意,唇角卻是上揚,“珵兒親人的功夫不到家,朕身為夫君,有必要教教珵兒。”
他攬著她跌倒在軟榻上,找到她的唇便輕車熟路的下嘴。
書信被他丟在了軟榻前的案几上,她有心注意到,伸出一隻小手去夠。
被他察覺到了,有些懲罰似的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唇,“還能不能虛心學習了!”
順便,把她那隻不聽話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一番氣喘吁吁下來,齊音珵已經是被他勾的有些情動,她有些惱羞的攥起拳頭來,“信可以給我了嗎?”
顧懷城還是搖頭,“方才明明是朕出力教你,費力的是朕,享受的是你,你還沒有親朕,朕怎麼能君無戲言的輕易給你!”
他混蛋!
她怎麼就享受了!
每次都是這樣半羞辱半調戲的對她。
被他咬的唇又痛又麻,有這樣享受的嗎!
“信我不看了,你愛怎樣怎樣,孩子我也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