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什麼,珵兒已經聽不下去,她趁著成玉在一旁皺眉的功夫,推開門衝進了勤政殿。
成玉在後面追,“哎呦九公主哎,皇上正在與少將軍議事,您怎可擅自闖入!”
方才氣焰囂張的齊嘯辰,見到妹妹,一時間眼神有些閃躲。
“成玉,你先退下。”
“奴才遵命。”
秦尚駿還是上午時的那身盔甲,或許從把賢兒送進了壽康宮他便一直跪在這裡被訓斥了。
珵兒在離著龍椅幾丈遠處跪下,行了個大禮,“參見皇兄。”
這是齊音珵回殷國來第二次給他行禮,第一次,便是在百官迎賀的太和殿上,第二次便是此時。
不同的還有,這一次,哥哥沒有下來親手扶起她。
連免禮都沒有。
只是一句:“珵兒這是作何。”
齊音珵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匕首,丟向前方,“皇兄若是還恨珵兒,大可就此了結了珵兒,珵兒愧對哥哥,愧對父皇母后,甘願死在皇兄手下,可皇兄實在沒必要讓珵兒死在一群刺客刀下。”
齊嘯辰微微不悅的皺眉,“珵兒,別胡鬧,快起來。”
珵兒依舊無恐,“皇兄,珵兒欠你們所有人的,皇兄若是怕髒了自己的手,或是怕母后怪罪,珵兒可自行了結,可珵兒真的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珵兒,起來說話。別胡鬧,無論如何,哥哥永遠都是你哥哥,怎會要了結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