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懷哥哥的人……會是皇兄嗎?
那可是……她的親哥哥啊!
鄭起給顧懷城敷了藥,人並無大礙,只是頭部有些重創,暫時醒不過來。
齊音珵先換了一套衣服,便一直在寢殿裡守著他。
他……怎麼能不顧自己的性命安危抱著她與賢兒呢,若是真撞出個好歹來,那魏國可怎麼辦啊!
他不僅是她的夫君,是賢兒的父親,還是魏國的國君啊!
一國之君,怎能將自己的性命如此不重視呢!
她也好累啊,顛簸了一整日,又受了驚,渾身摔的也有些疼。
晚膳時,巧慧瞧瞧進來,給她送了湯,珵兒看著,沒什麼胃口,可還是勉強喝了幾口。
“鄭太醫可曾說過皇上何時會醒來?”
她壓低了聲音,怕吵著床上的人,小心翼翼的問。
巧慧道:“回娘娘,鄭太醫說,皇上兩三日便會甦醒,只是後腦處有些受了傷,其餘處無大礙。”
“好,你退下吧。”
等巧慧走後,給閉上了殿門,齊音珵去梳妝檯上找了她處理脖子上傷口時用的消毒治傷的藥膏,拿剪子剪了他的袖口。
果然,或許是那處傷口太小了,被鄭起給忽略了。
珵兒拿了鑷子,小心翼翼的用棉球擦乾他周圍的血跡,輕輕的用手心捻搓著藥膏,敷在他的傷口處。
昨日還是他給她上藥,今日卻成了她給他。
同樣的細緻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