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嚥了咽口水,撇過臉不要看他,開玩笑,我現在能做什麼嗎?在自己家裡,父母的眼皮底下,除非我不想混了。
堅定信念。我要趕緊逃出這個危險的地方。
還沒走到門口,某人又開口了,慵懶的語氣中有一絲痛苦,“琉璃,你來看看,什麼東西扎得我好痛。”
不會是有針掉在上面了吧,前幾天床單破了一點,奶奶捨不得扔,又補好了。
我伸過頭去,想在床單上找找有沒有什麼危險物品。
結果還沒看清,就被某人一把拉到床上,他很自覺的壓在我身上,“別走了,就睡這裡吧。”
開什麼玩笑,就算我想,啊呸,我當然一點也不想,環境也不允許啊。
我推著他趕緊走開,他死活不肯,非要爭取福利,說什麼從學校趕到這裡很辛苦啊云云。
不是我要拿喬,實在是現在的氣氛很危險,走火的可能很大。可是我又掙不過他,難道我要大聲叫,要是把爸爸媽媽引來了,那我也不要活了。
“姐姐,奶奶讓你趕緊去睡覺。”陶然在外面敲門大聲的說。
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奶奶叫我去睡覺?難道她老人家已經發現什麼不妥?真是不要見人了,我趕緊理了理頭髮和衣服,不管沈宥南的怨念,趕緊開門出去。
陶然就站在外面,我心虛不敢看他,口齒不清的叫他趕緊睡覺去,自己兩步跑下樓,到奶奶的房間,一看,奶奶早就睡熟了,輕輕的打著鼾,嗯,奶奶不是剛叫陶然來叫我,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
唉,男朋友跟弟弟合不來,今後還有得我受。
第二天,沈宥南起床的時候陶然已經去上學了,避免了一次天人大戰。他今天沒課,直接去市區實習,我也沒課,等他實習完了再一起回學校。
在回學校的路上,沈宥南義正嚴詞的提要求,今後回家的時候必須要提前跟他商量。
我不樂意,為什麼跟他交往以後我連基本的決策權都被分走了,還有沒有人身自由了。
可是他毫不妥協,說是隻要陶然還在我家一天就必須這樣。
我忍不住翻了白眼,“拜託,你跟我弟弟吃什麼醋?!”
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但是對於之前提的要求卻非常堅持,我無奈,每次回家之前只好先通知他,不過不管他的反應怎麼樣,我該回去還是回去,但是這樣一來,我每次回家的時候他總是跟著,不管第二天有沒有課。
看著他這樣辛苦我也於心不忍,好在高考馬上來臨,這種日子也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