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匹馬,叫什麼名字嗎?”
賀蘭小朵戴上手套,抬腳踩在了馬鐙裡,長腿一翻乾脆的坐在了馬背上;隨即彎腰抬手,示意崔向東抓住她的手。
“它,它,它叫什麼名字?”
崔向東哆哆嗦嗦地說著,抓住賀蘭小朵的手,恨不得把人拽下來了,也沒爬上馬背。
這匹大馬,個頭太高!
關鍵是崔向東的腳,實在沒地方踩,怎麼爬上去?
“哈,哈哈。”
圍觀的那些人,看到崔向東第三次上馬失敗,腳下一滑跪在雪地上後,都鬨堂大笑了起來。
忽而——
他們不但鬨笑,還打起了呼哨,雙腳一磕馬腹。
11匹駿馬立即歡叫著,放開四蹄圍著崔向東和賀蘭小朵,開始轉圈圈。
呼哨連連。
馬蹄踏踏。
整片看不到人煙的雪原,好像猛地充滿了勃勃生機。
他們在嘲笑崔向東,在顯擺他們的騎術。
無視賀蘭小朵的存在,肆意踐踏崔向東的尊嚴。
因為在他們看來,男人能混到讓女人幫、都上不去馬的地步,簡直是太可憐了。
還活著幹啥啊——
甚至。
就連那匹等著崔向東上馬的棗紅馬,都不耐煩的接連拋蹄子,衝他翻白眼。
被鄙視了!
孃的。
可崔向東,為什麼沒有羞惱成怒呢?
因為他很清楚,人家只是鄙視他的馬術,卻沒鄙視他的人。
“向東,跪下。”
在馬背上的賀蘭小朵,忽然低頭嬌喝一聲。
嗯!?
崔向東一聽,臉色立即變了。
“就算老子在你的幫助下,三次上馬都沒成功。好像確實有點笨,可我是因為從沒有騎過馬。你更沒資格,讓老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