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活水,正在流淌的活水。
故此溪流才是陣眼,只有截斷溪流,才能夠破此陣法。
“沒什麼不甘的,你就算知道溪流是陣眼,那又如何,以你平庸的能力,你能截得斷嗎?”楚陽直言不諱。
此話一出,春溪道人的腦袋又是嗡的一下。
楚陽說得太直白了,真相是傷人快刀。
是啊,以春溪道人的實力,他就算知道陣眼是溪流又如何,道行太淺,他根本破不了陣。
想到這裡,春溪道人又感到了絕望。
他覺得自己七十多歲了,修道修了這麼多年,居然還不如一個年輕人,也太失敗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江南有這樣的玄門天才嗎?
“老道,你想讓我給你治傷,還是回飛雲宮治傷?”楚陽問這春溪道人。
春溪道人想都沒想,立刻道:“我......我要回飛雲......飛雲宮......”
這春溪道人太固執了,他覺得輸在楚陽的手上,已經很丟人了,他不想再讓楚陽給他治傷。
呂耀祖在一旁勸道:“道長,我這位朋友,醫術相當高明,如果他出手給你醫治,你的雙腳說不定能夠接上。”
春溪道人虛弱的搖頭道:“不......不,呂先生,我師父的醫術,比他高明,還是將我送回飛雲宮,讓我師父給我治傷吧。”
楚陽倒是無所謂,反正又不是他的雙腳。
“你愛治不治,正好,我也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