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和葉萍萍點了點頭。
此時魂獸場外圍,趙玉清正在自己的營地進行休息,突然,有人來訪,此人安冬見過,正是二皇子的貼身侍衛:瘟成。
聽到外面的通報,趙玉清一驚,雖然他將戴沐白來到魂獸場的情報,傳遞給了二皇子,但是沒想到僅僅是半天時間,就有了訊息。想必戴沐白的行蹤,早已掌握在了二皇子的手上,連忙出門迎接。
作為二皇子的貼身侍衛,本沒有什麼官職,但是趙玉清竟向這位貼身侍衛敬禮,可見瘟成代表的可不是自己,而是代表二皇子戴海文。
“敢問二殿下有何指示?此次三殿下前來,我以各種理由推脫,並未去接見,也未成提供任何幫助。”趙玉清恭敬的問道。
瘟成冷冷的看了趙玉清一眼說道:“我希望,戴沐白無法或者走出這裡,至少不要完好無損。”
“這。”趙玉清一驚:“我們這些魂獸場的衛兵,直屬於皇室,我未派人出手幫助戴沐白獲取魂環,已經違反了皇家的規定,日後免不得三殿下在陛下那裡說我的不是,若戴沐白死在這裡,我可是株連九族之罪,而且會牽連我們整個部隊,恐怕向陛下無法交代啊。”
這件事對於趙玉清確實為難,畢竟,如果戴沐白死在這裡,他可是株連九族之罪。無論是什麼理由,哪怕戴沐白真的是被魂獸殺死,未能幫助戴沐白獲取魂環的趙玉清,也免不了失職之罪。
瘟成冷冷一笑,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兒子與武魂殿做的一些買賣,似乎也是株連九族之罪吧,而且聽說你女婿垂涎司丞一職許久,這件事,也並不是不可行。”說完,瘟成冷冷的看著趙玉清。
趙玉清知道,自己橫豎都是死,若幫助二皇子,自己尚且有一線生機。只得鞠躬說道:“老臣謹遵二殿下旨意。”
瘟成伸出一根手指,在趙玉清面前擺了擺說道:“你說錯了,這可不是二殿下的旨意,這是你自己的想法,我可什麼都沒說。”
“屬下明白。”
“放心,不出一個月,你女婿就可以官至司丞一職。”聲音伴隨著瘟成的離開,漸漸消失。
趙玉清擦拭了一下頭頂的冷汗,他的魂力,遠高於瘟成,他懼怕的並不是瘟成,而是二殿下戴海文的手段。
戴海文公開支援大皇子戴維斯,這是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智者都會站在強者的一端,而二皇子並不愚蠢,趙玉清隱隱猜測,二皇子戴海文,有著更強大的勢力,逼迫他不得不投靠大皇子。
而具體是哪一方勢力,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