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你呀!”順帝搖搖頭:“朕心裡最討厭的就是東、西算計的人,你在朕身邊這麼久了,大小也算是一起玩大的,屁大的事,到處說!你說於母后,朕不計較,畢竟沒什麼事能瞞住她,可你竟然還和端秀說,你還真把她當你的主子了?你既然想到人家手裡當狗,那還在朕身邊做什麼?朕再問你一次,調你到她跟前去,你去不去?”
“皇上,小的哪也不去,小的就在您跟前!”蔡寶說著跪爬到順帝的腳邊,一伸手抱住了他的腿:“皇上,小的錯了,小的以後真的不敢了,您放心,事關蘇錦衣的事,我打死都不再漏一個風,小的死也做您的狗……”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順帝說著伸手把那畫卷砸到蔡寶的腦袋上:“去,找找那個喜樂堂是誰的印,朕怎麼不記得了!”
蔡寶趕緊伸手拿畫,口裡急急地說著:“皇上,這個畫好像是咱們當初去趕集的時候,您看一個畫畫的老頭餓的頭昏眼花,便出手買了他所有的畫,小的記得那批畫,好像都和這個差不多,當時小的以為您喜歡就都抱了回來,結果一直丟在書房角落裡的……”
“哦,好像有這麼個事,誒,那喜樂堂就是那老頭的名號了?”
“應是他的款。”
“那就找塊料,照著刻個印給朕備著。”
“是……皇上,您不會也畫,畫這個吧?”蔡寶覺得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
順帝斜著眼看他一眼:“你說朕要是畫這個,比那老頭如何?”
蔡寶有些僵的一笑:“那個,皇上那是神筆,那老頭畫的只是形似,若您提筆,怎麼也是神似……”
“行了,趕緊伺候朕換了衣裳過去吧,惜顏不知道聽那戲是不是要聽瘋了。”順帝終於想起了自己的事,蔡寶趕緊伺候著給換了衣裳,重新穿戴一番後,順帝又成了太監的打扮,而後順帝丟給了蔡寶一掛東珠鏈子,兩人就一起貓著腰出了承乾殿,奔到了鳳藻宮前。
蔡寶自然走在前面,宮門的下人看到是他,個個都低頭靠牆順著,蔡寶和順帝兩人一路順當的進了宮到了正院裡便是分開來,蔡寶是到了架著的戲臺前手持一掛東珠與貴妃說賞,而順帝則趁著大家都注意貴妃謝賞的擋兒,溜進了正殿內。
“惜顏謝皇上賞賜。”洛惜顏手捧著掛珠一臉微笑,蔡寶按照事先說好的與洛貴妃小聲說到:“貴妃娘娘,你看皇上多好,專門叫小的去了趟內務處領了這掛東珠,皇上說了:今兒給您特意點了這出戏,裡面那是含了意思的,還囑咐小的說,您若理會了,就進屋說話。”蔡寶說完故意的送上一個諂媚的笑,人便進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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