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呀,你到底說了什麼,兩人要哭成那樣?嗯!”
“回太后的話,錦衣真的只說了方子的事……”
“來人,掌嘴!”太后不客氣的吩咐了一聲,立刻左右的兩個丫頭就要上前,身邊的順帝見狀剛要制止。太后卻看向了順帝:“皇上!您可是答應哀家只看而不問不管的,今次的事,是由哀家來處理的!”
順帝無奈只得落座,而此時只聽到啪啪兩聲脆響,錦衣已經被兩個丫頭各扇了一巴掌。
“哀家再問你一次,你要是再不說實話,哀家就叫人把刑具搬來,就在這裡用刑。你別以為皇上疼你,你就可以滿嘴跑馬,我告訴你,哀家處事最為公斷。今日裡不為貴妃討一個公斷,我枉做她的婆婆!”
錦衣的臉上火辣辣的燒,可人卻並不慌張,她正了正身子,恭敬的對著太后與皇上磕頭:“回太后的話,錦衣並未扯謊,當真只與貴妃說了那方子的事……”
“啪!”剩下的半截念珠被太后一把甩到了錦衣的面前:“你這丫頭倒還嘴硬,你當哀家和你說笑嗎?來人,去取刑具來!”
“是!”殿外有太監應了聲而去,此時順帝急的臉色都白了,忍不住小聲說到:“母后,有什麼不能好好問呢,何必一定動刑?錦衣說只說了方子的事,興許就只是說了方子……”
“皇上的意思,是哀家武斷了嗎?”太后說著一擺手,一旁的柳兒立刻開啟了角門,當即,春梅與蔡寶還有孫太醫魚貫而出。
“皇上可以問問她們,如果您覺得春梅的話不足信,那蔡寶呢?孫太醫呢?他們可是都看見錦貴人一臉淚水的從正殿跑回到含香殿。”
順帝聞言立刻掃向這三人,當下三人都是下跪行禮確認他們是見了錦衣掛淚而歸的。
“錦衣,你到底和貴妃說了什麼,你快說啊!”順帝有些不安的看向了錦衣,可錦衣卻是抬頭看著他咬了唇:“皇上,您別為難錦衣了,錦衣確實只和貴妃主子說起了方子的事,雖然事後貴妃也告訴了一些話給錦衣知道,但錦衣不能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朕叫你說!”順帝緊攥著拳頭盯著錦衣,他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令錦衣這般閉口不談。
錦衣咬了唇,只管磕頭卻不說話。此時殿門拉開,幾位太監魚貫而入,夾板,藤條紛紛出現在大殿內。
順帝的臉一下就白了,他剛要吼他們出去,太后卻先拍了桌子:“來人,給她上夾板!她不是嘴硬嗎?我看她說不說實話!”說著太后竟閉上了眼。
錦衣的心砰砰跳著,但是她面上卻是一副要視死如歸的模樣。當夾板的繩板套上手,當左右兩個太監開始分列而站的時候,她掃了一眼孫福興。
“用刑!”
“慢!”
與太后同音的一個慢字,卻是兩人發出的,一個是順帝,一個是大步而出的孫福興。
太后詫異的看了順帝一眼,眉頭微蹙,繼而轉頭看向孫福興:“孫大人喊慢?是何因由?”
孫福興跪在地上,頷首而答:“啟稟太后,臣可能知道貴妃和錦貴人說了什麼。”
“嗯?”順帝聞言發出詫異之聲,當下有些激動的說到:“你知道?”
“回皇上的話,臣有一發現一直難以開口,但這會的,臣覺得若不說出來,只怕錦貴人帶其受過也不能了了這事,所以臣……”
“孫太醫,有什麼你就說吧!”太后微微翻了下眼珠子,依舊閉了眼。
“是。”孫太醫說著看了下殿裡的人,似有些猶豫,但還是大聲的說了起來:“臣為錦貴人看過脈象出來的時候,迎面正撞見貴妃娘娘渾身是血的回來,當時臣嚇壞了,以為娘娘受了什麼傷,正要問,便聽見殺人的事。貴妃娘娘不避臣的進了殿,稍後就有侍衛守門,臣進退不得,看見娘娘渾身是血,便還是抖著膽子進殿問娘娘可曾有傷,娘娘沒理會臣,叫臣滾,臣便只好退出,但畢竟撞上這事不敢走遠,便一直在角門恭候,後來,貴妃娘娘自盡,皇上叫太醫,臣這才再度進殿,可貴妃娘娘已經無救……”
“孫太醫,你到底要說什麼?”太后冷聲打斷孫福興的陳述,顯然沒心情聽他廢話,此時孫福興忙說到:“回太后的話,臣在旁助仵作收殮時發現,娘娘她,她髮絲沾有粉塵,手指微縮,皮薄擦碰之下可破,顯然是,是長期服食寒食散才有的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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