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必須和她翻臉,負責我再無依靠!太后那裡我如何都討不到好,不然我今次好好的怎麼就被晾了。還不是太后的意思?太后終歸向著她拓拔家的人,我如果再不抓緊點皇上,只怕真就被欺負的無法出聲!你看看錦衣,她沒別的,她就是有皇上為她動心,一個丫頭不也要成主子?我此時再不覺悟些,只怕一輩子都只能成別人的嫁衣!”
……
“皇上這樣好嗎?”無錯不跳字。錦衣一臉緊張的拽著順帝的胳膊,好似十分擔憂。
順帝輕啄了下她的鼻子:“不過是一個小口子,沒什麼!”說著拿了那方白錦在手。
“不成,皇上若真要割,就割我的吧!”說著錦衣伸了手。卻緊張的閉了眼。
順帝笑著沒出聲,抓了一旁的小刀在手掌上劃了下,殷紅的血液便在白錦上滴做一團,似盛開的紅梅。
此時錦衣已經睜眼,看到如此趕緊拿了旁邊的帕子為順帝捂上手,人倒一撇嘴,一搡鼻,眼淚就開始在眼眶裡轉,未幾,便落在了順帝的胸膛之上。
“好好的,哭什麼?”
“我哭我不該任性,要是昨夜沒逼著你在水裡要了我,今日也不必這般割手取血……”錦衣說著便是抽泣了一下。
“嗨,你啊,要是昨夜你不給我,興許我今日來時,倒見你冷了身子了,你呀,我又沒怪你,其實真要怪也是怪我自己,瞞了你許久……”順帝說著將錦衣湧在懷裡,任她赤luo的柔軟在自己的胸膛上廝磨:“不哭了,不然朕要心疼的,嗯?”
錦衣聽話的趕緊擦了淚,對著順帝一笑後,便將頭枕在了順帝的胸膛上:“皇上先前與我相識算是偶然,之後與我認了兄妹,倒也算緣分,可是我不明白,為什麼皇上一直不告訴我你是皇上呢?”
順帝聞言眨眨眼,伸手撫摸著她柔滑的身子:“我怕告訴你了,就會看不到真情。”
“看不到?”錦衣一骨碌翻起,眨巴著眼:“難道現在大哥看不到我的心我的情了嗎?”無錯不跳字。
“傻瓜,你,我當然看的到,你在不知我是帝王時,就已把你的身心都交付於我。一心求死,難道這我都看不到?錦衣,你聽我說,其實在我不是帝王前,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雖是小侯爺,但我也不過希冀著能遇到一個女子,令我身心投入的去愛她,疼她,護她……”
“貴妃主子真有福氣,她一定被皇上您疼吧?無錯不少字”錦衣說著眼露一絲溫和的笑,掛著點點羨慕。
順帝微微一頓,卻是一嘆:“她進門的時候,是側室的身份,我連迎親的機會都無,天才亮,她人便被領進了府裡。我一直期待著娶個心愛的女子,就算是父母定的親,也希冀著蓋頭掀開的那份羞顏,可是,這些都沒有,她規規矩矩的在我眼前,倒也溫柔如水,嬌顏似花。我和她相敬如賓,倒也算過的和美,但戰事連天,我卻很少有機會有她相近。一年後我父皇病逝,我心痛之餘更是傷心不已。為了父皇的遺志,我征戰殺場,終於得以攻下這座皇城,擁了這帝都,可是正當我意氣風發,想與她在這皇宮裡成就一段愛語佳話時,我卻看到了另一番景象。”
“什麼?”
“勾心鬥角的女人們……”順帝的臉上浮現一絲厭惡,他想到了為了朝權平衡,而要他娶了表妹的娘,想到了為了阻擋表面得皇后之位,而追著他夜夜歡歌希冀能有身孕的惜顏,他甚至還憶起了那一日聽見惜顏對她自己的丫鬟說,至少還有洛惜玉能進宮,洛家總算有些盼頭。
這便是他身邊的女人,一旦入了宮,所想不是簡單的愛,卻統統都成了權利與華名!
“皇上……”錦衣圈住了順帝的腰:“錦衣記得你對我說過,不要做皇帝的女人,你怕我被後宮的傾軋而湮滅,今日錦衣答你一句,錦衣不要別的,只要皇上你的愛,哪怕一輩子是個貴人都無所謂。您放心,我不爭,不求,不鬧,只會在這裡等著,等著皇上您來好好愛我!”
“錦衣!”順帝將錦衣抱的死死地,有些激動的親吻上她的眉眼。
“皇上,你會愛護錦衣嗎?”無錯不跳字。錦衣在他的急促呼吸裡問著。
“會,我會!”順帝說著再度壓上了她的身,而錦衣在他忘情的親吻裡,笑了,笑的如花燦爛……
最近都更的比較晚,因為要帶兒,只有他睡了,我才能寫,親們體諒則個!琴兒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