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河岸邊上,聽的一愣一愣的,心裡震驚的不行。
眼看餘雪就要沉沒下去,我立即就想去抓,可這時清漓卻一把將我拽了回來憤怒的說:“你不要命了嗎?”
我瞅了一眼臉色發沉的清漓,在瞅了一眼面前的河水,身體不由的抖了抖,我的鞋裡都灌包了。
不過我沒有理會那麼多,餘雪只剩下一個頭了,我焦急的不行,想著該怎麼救她。
就在這時,餘雪卻突然伸出雙手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救命…救我…它要吃我…姓陳的…你不得好死!!”
當話音一落,餘雪的頭瞬間沉沒下去,接著是一雙扭曲的手,最後是僵直的手指…
我的雙眼瞪的大大的,用力吶喊著:“餘雪!”
此刻河水已經平靜下來,哪裡還有什麼餘雪的影子,只剩下時不時的哭聲與淅淅瀝瀝的雨花聲在我耳旁劃過。
剛才我看的很清楚,餘雪根本不是自己落下去的,水下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拖著她一般。
我的心,在這一瞬間,突然升起一抹無邊的怒意,清蓮…這個人渣!
清漓立即把我抱在懷裡,緊接著在我頭上輕嘆的說:“先回家,我去找他!”
我咬了下唇,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忍著心裡的憤怒,點了點頭。
清蓮…別讓我抓住你!否則…
當我們回到家時,已經半夜十一點多了,屋子裡仍是堆滿了許多排隊看病的人。
我瞅了一眼那些擠在我家門口的人,心裡頓時浮現些許的煩躁,我直接用力的推開他們就走了進去。
當月桂看到我和清漓時,眼裡也漏出幾絲疲憊,但他沒有說什麼,依舊在給那些人看著病。
張昌和張文良也不懂醫術,就一直在月桂旁邊打下手。
好在事先月桂有準備,用我們家的飯盆放著花瓣,又用一個大酒罈子裡面裝著他需要用的水。
這樣在外人看來,也就是方法古怪了點,倒也沒什麼好稀奇的,為了裝裝樣子,張昌還特意在旁邊準備了一壺子的消毒酒,給他們擦過傷口後才讓月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