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一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好一個千年道行,長的模樣魅惑動人的,就這麼毀了。
這要是在從頭修煉,又得個千八百年了,也不知道他清蓮到底是碰到了什麼,又是誰這麼狠毒。
想到此處我眼皮突然一跳,一種莫名的不安直衝擊我的大腦,我突然有種感覺…這事不簡單,有可能是跟那個貶術的主人有關…
越想我越覺得肯定,這個人…幾次三番挑戰我的底線,莫非真當我是軟柿子嗎?
就在我恨的牙根都癢癢之時,月桂腳踏白花來到了我的身前,他好奇的瞅了我一眼後奇怪的說:“這是又出什麼事?這麼急著喚我?”
此刻我正站在客廳裡,而清梅他們都再臥室之中,清漓估計還在堂口喚月桂。
我急忙拽著月桂的衣袖就往臥室走去:“先別問了,快幫清蓮看看,他傷的不輕。”
月桂任由我拉著,眼底有些疑惑:“清蓮?”
正當我們進了臥室,清漓聽到聲音從堂口之中走了出來。
清漓似乎比我還急切,直接拽著月桂便帶到清蓮的床邊,急切道:“看看能否有辦法恢復他的法力?”
月桂擰了擰眉,語氣不是很好的說:“你可真是我的劫,把本尊神當成你的下人了嗎?”
清漓臉色一僵,目光閃躲的道:“這不著急嘛?你快點吧,那我親弟弟!”
月桂臉色敗壞的轉過頭,沒在看清漓,而是手指伸出一片花枝,順著清蓮的身體便圍繞上去。
我站在一旁嘆息一聲,清漓這個人,外冷心熱,對誰幾乎都淡淡的,可真要出事,他比誰都急。
我瞅了一眼屋內的幾個人,默默的走了出去,隨後坐在客廳沙發上,目光卻開始思慮起來。
剛剛聽清蓮說…紙人?
紙人這個東西,我其實一點都不陌生,當年我爺爺就會扎紙術。
那個年代給死人出黑,經常會扎一些童男童女,還有一些車馬什麼的。不像現在,有直接賣成品花圈的,還有各種琳琅滿目的別墅手機啥的稀奇古怪的玩意。
聽說我爺爺當年扎馬車,軲轆都可以轉的,特別逼真。然而…我爸不喜,這手藝也就算失傳的徹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