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愣愣的望著清漓,什麼都沒說,只有沉默。
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許這就是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差別吧!男人以為女人會無條件的信任,或者包容,殊不知女人在意的往往都是細節…對待感情更是如此…
我很想做一個大度的女人,可我真做不到,我太愛他了,我愛的毫無保留,連一點自我都沒有…所以我很怕,怕清漓會不要我,怕清漓對我膩了…
我咬著唇,默默的垂落下眸子,心裡隱隱作痛。
清漓見我這樣,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重了,他的聲音不由的放低:“我本想計劃利用那紙人找到背後之人,可我去了以後發現那只是她的臨時住所,至於背後那個人,我跟本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不過卻意外發現了一張符紙!”說罷清漓手中便多出一個三角形疊在一起的黃色符紙。
我淡淡的瞥了一眼,扔是沒有知聲。
那符紙我見過,而且不止一回…
李平安家的豬…蛇祭…千面邪佛…都有這種符紙…
我瞅著那符紙,咬了下唇默默的說:“我們沒有辦法的…他本人根本就不會出現…他太謹慎了…除非……”
說到這裡我的眸子顫了顫,沒在敢說下去。
儘管我沒有說,可清漓卻很明白,他的臉色當即陰沉下去,語氣尤為惡劣的說:“王如詩,如果你還想好好活著,就不要再去想祭祀之事!”
我愣了一下,清漓的話讓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祭祀跟我活著有什麼關係?上次我不是也用蛇祭了嗎?可我不敢問,清漓的臉色屬實太過嚇人,我感覺我問下去他會把我吃了!
我嗯了一聲,沒有在糾結這個問題,直接側身躺了下去,手卻摸著火辣辣的屁股。
清漓好似發現了我在吃呀咧嘴,他的目光裡閃過一抹複雜,緊接著大手來到我的屁股,一股陰涼之氣傳來,沒一會兒,我的疼痛就消失了。
可即便是這樣,我心裡還是憋著一口氣,也沒在搭理他。
此刻我心裡想的全是白衣兇靈那事,這件事還真是很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