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鯉魚是草性魚,可我現在…一尋思魚我就噁心,甭管是什麼魚了,只要這個魚字,我都難受的不行。
當我說完清漓瞅我愣了一會兒,隨即嘆口氣,直接帶著我回家了。
我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然而…
就在當天晚上我又做了那個夢,依舊是一個女人在一個管子裡,但是卻好像不是上次夢裡那個女人,不過她也瘋狂的朝我大喊:“救救我…救救我……”
我的耳朵裡全都是那披頭散髮的女人哭聲,以及各種抓撓拍打聲音,那聲音轟隆轟隆的,特別駭人。
我當即嚇的醒了過來,並且還大叫一聲。
此刻正是早上的五點來鍾,清漓才剛剛睡醒,正吞雲吐霧呢!
我這麼一喊,給他嚇一哆嗦,菸頭直接掉在被子上了。他手忙腳亂的把那菸頭撿起來扔菸灰缸裡,緊接著就回身摟住了我焦急的說:“怎麼了這是?又做夢了啊?”
聽到清漓的聲音我這才反應過來,我急忙窩在清漓的胸口嗚嗚嗚的低哭:“她…她又找我了…”可嚇死我了,我感覺心裡有種強烈的不安。甚至是覺得…
當我這種想法一出,我急忙抬頭看向清漓:“這事兒不對勁,肯定還有什麼被我們遺漏了…我感覺…這事好像還沒完!”
清漓聽我這麼一說,雙眼頓時眯了咪,思慮一會兒後,發現我臉上淚汪汪的,忙幫我擦乾眼淚,心疼的說:“別想了,此事已經完了,應該是你懷孕太敏感了,不要在胡思亂想了!”說罷清漓直接摟住我的腰,在我額頭上親了親。
我冷靜一會兒後,微微的點了點頭,不過這心裡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女人悽慘的哭嚎。
清漓為了哄我,一直溫柔的拍打我的後背,慢慢的我便又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的是,即便我睡著了,可我的眼皮卻還是瘋狂的滾動著,很是不安。
清漓見我這般,臉上閃過一抹憂慮,他直接指尖虛點我的額頭,緊接著再次親了下我的臉說道:“睡吧…醒來就沒事了!”
當我醒來時已經八點多了,不過這個回籠覺睡的我很是舒服,起床都精神滿滿。
清漓和張文良一起在辦公桌上看著書籍,見我醒來,清漓站起身來便走向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