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啪的一聲,清漓懵了。
連帶著我身旁的白楓溪也懵圈的說:“你…你…”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愕然,而是蠻橫的按著清漓的雙肩說:“你個人渣!”
當我說完,明顯看到清漓眼裡的疑惑,似乎並不懂我說的什麼意思,我也懶得給他解釋。
我直接從我包裡翻出一個玉瓶,倒出那顆丹藥,蠻橫的塞到了清漓的嘴裡。
清漓愣了一下就默默的吞嚥下去,雙眼閃過一抹古怪,隨即一直盯著我看,時而還會露出幾縷愛意。
我見清漓吃了下去後,也鬆了口氣,緊接著我白了他一眼,語氣不好的說:“瑪德,挺大個人了,還得跟孩子爭個仙丹,不作死就不會死!以後再想死,老孃直接把你剁碎包包子餵狗!”
清漓愣了一下,目光來到我的肚子上,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抹愧疚。
白楓溪在一旁大喜,直接掐著我的手腕說:“懷孕了?”
我鄙夷的瞪了一眼清漓,譏諷的說:“對啊,已經四個月了,差一點孩子都保不住了呢!它親爹想要它的命呢!”
當我說完清漓的眼裡閃過一抹痛楚,頭垂落下去,一直悶著,也不說話。
我見他這樣,胸口那惡氣就像找到了一個發洩口,繼續說:“不過呢,倒也沒關係,我又給它找了個爹。那個爹啊,可疼它了呢!就連千年難遇的對口芝都捨得給我吃,還真是不錯呢!”
我的話音一落,就見清漓的雙手緊緊抓住被單,都發著抖,似乎被我刺激的不輕。
白楓溪站在一旁有些尷尬,他微微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別說了,此事也不能全都怪他,他的姻緣線被改,那個女人又是他的情劫,他也是糊里糊塗。”
我輕笑一聲,繼續諷刺道:“呦?還是情劫呢?那感情好呀,獻長的又漂亮,胃口又大,那就直接跟了她被,現在這樣是為了哪般啊?
前段時間不還柔情蜜意呢嗎?那一口一個阿漓阿漓的叫著,某人心都化了吧?也是,要不怎麼能挖我心,取我血去侍奉她呢?呵呵呵!”
以為我這樣就能原諒清漓了?怎麼可能?我這個人還是很記仇的,他對我做過的那些,我怎麼可能說原諒就原諒?
不捨得他死是一回事,原諒那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