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的身體再次被人推了推,這下我急忙掀開被子。
因為臥室裡有小窗戶的緣故,所以也並沒有那麼黑,在加上我是蒙被睡的,所以對於我來說,臥室現在能見度還挺高的。
我這一抬頭,身體當即驚恐的往後退去,並且大喊一聲:“什麼東西?”
只見在我的床頭之上,一個無頭身體晃晃悠悠,朝著我直伸手,似乎想幹些什麼。
我的眼睛裡滿是駭然,無頭鬼?還是個女鬼?我嚇的渾身汗毛孔都裂開一般,當即就想喊小狸和張文良。
然而我這剛張嘴,卻眼皮跳動了一下。
我似乎發現了那無頭鬼物好熟悉…
我瞅了瞅她的衣服,眼皮動了動,試探的問道:“桑桑?”
當我這話音一出,那鬼物立即興奮的彎起了腰。
我見她這是在點頭,我的恐懼感頓時消了下去。不過我仍是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頭呢?”
當我問完之後,那桑桑身子甩了甩。
我見此皺了下眉說:“不知道?”
桑桑在次彎了下腰,並且雙腿屈膝,直接跪了下去,腰還不斷彎著,像是在給我磕頭。
我頭大的眨巴了下眼睛,無奈的說:“你讓我幫你把頭找回來?可我該去哪找啊?你頭是怎麼沒的你知道嗎?”
我問完後,桑桑對著我彎腰又要側身的,看的我一臉懵逼。
此刻我瞅著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拿起手機看了下,這才一點多。
想了想我直接帶著桑桑去堂口那屋喚張文良。
當張文良出來的時候,他瞅著桑桑還有些發愣,緩了好一會兒他才疑惑的問出了我剛才問過的問題:“頭呢?”
我憐憫的瞅著桑桑說:“她也不知道頭在哪,想讓我們幫她找頭。可我們該咋幫她啊?她又不能說話,可真愁死人了,這大半夜的!”
我吧!這還真是有點怨氣,這凌晨的覺最香甜了。
張文良見我有些煩悶,他瞅了瞅桑桑,半響後,把目光挪到她的手上,扯了下嘴說:“可會寫字?”
我一愣,緊接著眼一亮,對啊,這會寫字不就可以跟我們溝通了嗎?
我直接去客廳把紙筆備好放在桌子上,根本就沒等桑桑回答,這玩意根本連問都不用問。二十一世紀,九年義務是每一個人成長必備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