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砰的一聲,立即落了下來,不過我卻仍是咄咄逼人的說:“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如果按照年齡來說的話…你比清漓還要大吧?最起碼…也得有兩千多歲了…”
說到這,我的雙手往桌子上一搭,篤定的盯著白楓溪道:“那時的你,早已經成年,你還想騙我嗎?”
白楓溪臉色一沉,直接把書往桌子上一拍,語氣極其惡劣的說:“老子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他這一拍,力氣很大,我嚇了一哆嗦,然而我仍是執拗的不肯放過他:“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有沒有看到是誰在引誘你大哥?是不是…”
說到這,我語氣輕顫,我很想說,是不是我…可我卻沒有勇氣說出口,這件事,令我既噁心又不得不探尋下去。
白楓溪似乎是氣急了,他直接身子一轉,冷漠的說:“這件事我不想再提,與你也沒有任何關係,你還是…老老實實做你的弟馬吧!上一代的恩怨,早就湮滅了,你又何苦…”
白楓溪嘆息一聲:“知道太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說完他直接就閃身消失不見了。
而我…則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身體軟的不行。
要不是有桌子支撐,我恐怕會再次癱下去。
我知道,白楓溪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他明明就該恨我的,可他為什麼不說,又為什麼不殺了我還願意留在我這做仙家?
難道一直以來,我的懷疑都是錯的嗎?九獸鎮魔棺其實只是我先祖為了鎮屍變的屠戮,與我…根本沒有絲毫瓜葛?
可大祭司與屠戮兩個人的話不謀而合,都罵我是蕩婦,都罵我心狠,鬼主又說那些鎮棺獸都長相極美且全部是男子…這一切聯合起來,不剛好對上了麼?
然而白楓溪的態度…我卻看不懂了!
張文良見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輕嘆口氣說:“別想那麼多了,在過幾日就是新年了,回長白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