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還尋思他們要是真看到鬼,那豈不是要人格分裂了,沒想到還真有這個病?
我立即把一旁睡著的清漓叫起來,並且讓他跟我一起去在找姜平談談。
清漓原本還不情不願,但聽了我說的以後,頓時皺眉的搖頭說:“即便是人格分裂,可說到底他還是人,那些非人之事,他也做不了的…”
我頓時愣住了,確實,就算這姜平是精神病患者,可也做不出來詭異的事啊?
還真是…我這一著急就忘了這點…
但是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在找姜平談談。
然而當我和清漓去的時候,同學說姜平去醫院複查了,估計得晚上才能回來。
我和清漓無奈之下就等到了晚上。
好不容易等到姜平回來時,我這才發現他手裡正拿著醫院的報告單。
隨著微風吹拂,我恰好就看到了報告單上的幾個字:精神分裂症,中期。
此刻我們正在姜平的寢室,我目光瞥向姜平手裡的報告單,一臉審視的說:“你是不是有什麼沒有告訴我們?”
姜平那單眼皮動了一動,隨後把報告單揚起來說:“你們是想說這個?”
說著姜平輕笑了一聲,聲音裡滿是無奈道:“我確實是有病,但是我這病跟這事沒什麼關係吧?”
我皺了下眉,隨後用疑惑的語氣說:“你就不懷疑你自己?假如說你犯病之下…”多餘的話我沒有再說,畢竟這種病度娘上面寫的很清楚。多重人格,或者是脾氣暴躁,在無意識之下幹了什麼還真不好說。
姜平似乎有點厭煩,語氣極其惡劣的說:“你們不能因為我有病就懷疑我吧?這跟強行道德綁架有什麼區別?是!我是有病,可我又沒瘋,我只是…”說到這裡,姜平的臉色突然古怪起來。
我一愣,不由的轉頭看向清漓,然而我卻發現清漓的雙眼微眯,臉色有些低沉,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姜平猛看。
我心中一沉,急忙再次把目光挪回姜平的身上,然而這時我卻發現姜平的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