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漓頓了下,隨後無奈的說:“清芙自小便頑皮,家裡所有人都被她整過,但也都是小伎倆罷了,沒想到今日…”
說到這裡清漓停了下才疑惑的說:“老七雖然愛整人,但是卻對不會拿人性命開玩笑,她說她給你們撒的只不過是她研製的一種釋放壓抑的藥,這藥會讓你們身心舒暢,打通心底裡的惡念…可沒想到…”
清漓的聲音再次頓了下來,緊接著扶住我的雙肩問:“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那麼痛苦?”
我的心裡沉了沉,搖著頭說:“不知道…我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說完我直接閉上了雙眼,一行清淚劃過,這時我渾然沒有發現,原來我的眼疾恢復了。
我把頭低垂下去,靠在清漓的胸口處,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心裡卻總感覺空落落的。
我似乎依舊感覺有人在我耳邊喊著…現……
我幾乎把所有的畫面都忘了,唯獨這一陣陣悲傷的聲音…
我聽的清楚,那聲音是一個男人發出的,非常悅耳,就像是對著心愛的女子低吟…又像是深情的呼喚著…
我很想弄明白是哪個男人在叫,而這個現又是誰?
想了想我抬起霧濛濛的眼,望著清漓說:“你認識一個叫現的嗎?應該是一個女子…”
清漓眼裡劃過一抹困惑,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良久才對我搖了搖頭說:“沒有,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在隱瞞我什麼?什麼現?我們身邊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
我聽過清漓的話後,失落的垂下了眼說:“也許是我的幻覺吧!沒事,這個藥性太烈了,我有些不適應。”
清漓嘆息一聲後說:“別想了,我們去看看大嫂吧,她跟你的情況差不多。”
我愣了一下,急忙點頭,然後就隨著清漓去了清曇的房間。
剛一進去就看到霜花雙眼蓄滿了水霧,嘴裡一直嘟囔著:“不…不要…回來……”
看霜花的樣子似乎特別痛苦,腦子一個勁的搖晃,雙眼緊緊的閉著,但是身體卻不斷的掙扎。
清曇一直在抱著她,手還不斷拍打她的背,嘴裡還喊著:“夫人…醒醒…夫人……”
我咬著唇望著霜花,隨後傻愣愣的扭頭看向清漓說:“我剛才也這個樣子?”
清漓對我挑了挑眉,在我一臉錯愕之中重重的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