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沉,語氣不滿的說:“你以為我是你啊,我能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清漓也不在意,大手捏了捏我肚子上的肉肉說:“我怎麼聽說有個姓沈的對你還不錯?”
我一愣,詫異的看著他:“這你也知道?你一直在跟蹤我?”
清漓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那是保護!不是怕你被別人拐跑嗎?”
我雖然有些不舒服,但心裡還是莫名的有點甜,原來那段時間清漓一直都在…
我把頭埋在他胸口,撒嬌的說:“死狐狸,你還說呢,害得我傷心好久!”
清漓摟著我緊了緊,沒有說話。
許久後,我突然想到什麼問:“清漓…我們千年前就認識嗎?”
我今天聽到他和月桂的談話,隱約聽他們提到千年前神形俱滅什麼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心裡很不舒服。
難道清漓和我的前世是認識的?那神形俱滅是怎麼回事?
我本以為清漓會回答我,可我等了半天,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我皺了下眉,想了一會兒也沉沉的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一早起來,就聞到廚房裡傳來了陣陣的早餐味道。
我走到大廳時,就見張文良已經在那張桌子上畫著什麼了,而清漓正在廚房忙碌著,月桂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搖搖椅上看著外面的風景。
這一大早吧,看著這幾個美人,心裡還真有點雀躍,就連陰霾都趕走了不少。
我率先朝張文良走去,目視著他畫的那個鎮宅符,詫異的說:“這連人都沒有,你畫這個幹啥?”
張文良拿著毛筆一頓,隨後抬頭對我說:“人一會兒就會來,最近功德漲的快,我隱約有感應。”
我愣了下,以前就聽清漓說過,仙家到了一定境界,門都不用出,就能感應到發生的事,但這種情況是在功德較深,或者仙家本身強大才行。
想不到經過這段時間看的事兒,張文良的道行漲的這麼快。
我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麼,剛要去廚房,我家的門鈴響了,我回頭看了一眼張文良。
張文良對我笑了笑,點了下頭。
我抿唇去開門,一開門就進來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身斜紋的襯衫,下面是條黑色的褲子,他禮貌的對我打招呼:“是王仙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