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我連裡面的衣服都沒有脫,就直接開啟了花灑,開的是涼水,我想沖掉身上的骯髒,沖掉心裡的疲憊,我真的好累好累。
等我出去時,張文良已經回到牌位裡了,清漓正站在窗前抽著煙。
我深呼吸一口氣,直接進了供著牌位的那間屋子。
我看著香案上那個屬於夢夢的牌位,上面開了一條長長的裂痕。
我把牌位拿起來捧在懷裡,坐在地上就開始無聲的哭泣。
哭著哭著,屋裡傳來了張文良悲泣的聲音:“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小詩…這事不能怪清漓仙君…仙君他…為了你觸犯禁忌,已經放棄仙格了!”
我一愣,擦了下淚水,茫然的問:“什麼意思?觸犯什麼禁忌?什麼叫放棄仙格?”
張文良似乎有些猶豫,我等了半天他才含糊不清的說:“仙君怕你知道會生氣,不讓說,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吧,而且……你要做好準備,天上的上方仙隨時都有可能來抓人!”
我聽的迷迷糊糊的,到底什麼禁忌,能讓清漓連仙格都失去了?天上的上方仙來抓人?抓誰?抓我…還是……清漓?可清漓不就是上方仙下凡嗎?
我還想問什麼,可就在這個時候清漓走了進來,一臉溫怒的說:“張文良,你話太多了!”
張文良的牌位沒在發出聲音。
我回頭望著清漓,看著他那雙好看的狹長狐眸,我想知道他到底在隱瞞我幹了些什麼。
可清漓只淡淡瞥了我一眼,眼神就閃躲的看向它處,根本就不敢跟我對視。
我從地上爬起來,跑過去抓著他的衣服,咄咄逼人的問著他:“說!你到底隱瞞我幹了什麼?什麼叫觸犯禁忌?什麼叫失了仙格?你說啊!”
清漓眉毛緊擰,瞅了一眼失控的我,抿唇不語,直接轉身回到了客廳。
我咬了下唇,他這個樣子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說最近他怎麼怪怪的,我光顧著跟他鬧彆扭,以為他對我膩了,卻從沒想過,原來他是揹著我做了一些禁忌的事,只是……到底是什麼樣的禁忌連天上都震怒了?又是因為什麼去做?
我默默的跟著他走到了客廳,此刻電視正播放著省臺的新聞聯播,聲音開的不大不小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