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說好了我做他的弟馬,他不應該在這樣對我,可是我不懂,他為什麼又出爾反爾。
我有些羞恥的轉過了頭:“清漓你這個禽獸,你混蛋,趁人之危,明明說好的,你怎麼可以又這麼對我?”
清漓抿了抿唇,不發一言。
我等了許久也不見他說話,委屈的轉頭向他看去,卻意外撞進了他那雙黝黑的眸子中,我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忍隱,但眼神卻是異常清明,絲毫沒有情慾,彷彿此刻他正做著一件他不想做但卻必須做的事情。
我有些發愣,就這麼直直的盯著他看,心裡有一種異樣劃過。
我很想問他為什麼,明明不喜歡,明明不想跟我,卻偏偏逼著自己做,這樣有意思嗎?
可是我問不出來,而且我怕我這一哼哼會把我奶奶吵醒。
沒有辦法索性我乾脆閉上雙眼,等他完事在說。
直到天明,清漓才突然癱軟在我的身上,趴了許久他才翻了個身,背朝我。
我心裡總算是舒了口氣,可卻有太多的話想問,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鼻息間全是他身上的異香,那種香味盈盈索索,像是致命的迷藥,更像是我心裡的一根刺。
不知何時,我睡著了,第二日起床時,沒有看見清漓,我不由的鬆口氣,順手摸了摸脖子,發現傷口居然沒有了,我忙照了下鏡子瞅了瞅,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
我盯著鏡子發了會呆,想起之前那一幕,如果沒有清漓,估計我現在屍體都硬了吧?
估計我的傷也是他給治好的,雖然我挺感激他,但也並不代表我允許他昨晚對我做的過分行為,我再次摸了下脖子,隨後準備洗漱。
還沒等我推開屋門時,我便聽見外屋裡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有我奶奶的,還有…清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