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擇羽懶得和機關暗器老闆囉嗦跑到了一旁的小攤上。
“公子,要不要看看,這三步倒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這豔春丹則更是有妙用,你要是瞧上哪家姑娘,不可求只需使用一小顆,保準她..........”
蕭淵眉頭微皺,一把拽著陸擇羽離開了。
“擇羽,那都是些害人之物,切不可對他人使用。”
“為什麼?”
蕭淵只是笑笑,指著不遠處掛著羊頭的攤子。
“老闆,來一桌上好的羊宴,一壺酒。”
“好嘞!”
赤膊壯碩的老闆走到後面的板車上,掀開蒙布,從冰塊上拎過一隻處理好的羊,揮著半圓菜刀,三下五除二就嫻熟的處理好,一旁的幫工過來,羊排直接拿到一旁的機關火爐上烤,羊腿下鍋,羊脊醃製後油炸。
羊頭燒製後放入蒸鍋,不一會一大桌子羊肉宴便接二連三端了上來。
陸擇羽胃口大好的吃了起來,蕭淵倒了兩碗酒,這麼多年來蕭淵都是獨自痛飲,很少會和同門的幾個師弟喝上兩杯,這些年大家都是聚少離多,蕭淵長期都只有獨自一人在山門裡,而五師弟又足不出戶。
“喝,師弟!”
陸擇羽也不眨眼,一口就喝下一碗酒,看得蕭淵十分喜歡,他也一口乾掉。
咔擦
蕭淵再喝第二碗酒時詫異了,看著陸擇羽抱著一根羊腿,連肉和骨頭都咬碎,直接吞下肚去,一旁的幾桌修道者也看得呆住。
“師弟,你的牙口真好。”
不遠處又發生了糾紛,一處在賣機關車的攤上,幾個人爭吵起來,這種機關車做工有些粗糙,大部分是良奇州的手藝人做的,本早已能普及到天諭州,只是至今都無法流入天諭州。
究其原因只有一個,天諭州的宗門想要壟斷這機關車,正在和良奇州的大宗門商量量產。
就在蕭淵思索之際,桌上的食物以不可見的速度消失著,蕭淵終於明白風悠揚叮囑是為何。
“老闆,再來兩壺酒,一桌羊肉宴。”
臨近亥時,街市上更為熱鬧,不遠處一搭建好的臺子上,一群穿著輕薄,在色彩多樣的源石燈照射下,扭腰漫舞的舞娘,在樂器聲中表演著。
臺下看客紛紛叫好,一小鼻子小眼睛的老闆正和一些心情大好的修道者們商議價格。
“價格公道,這可是好貨,保準諸位滿意。”
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鬧騰聲,眾人也都過去了,一羊肉攤處,一張空桌邊,蕭淵醉得不省人事,陸擇羽還在等著吃。
“公........子明日再來,這羊連骨頭都不剩到你肚裡了。”
“一桌二兩銀子,我給了你十兩銀子,所以你欠我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