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後寶蓮被人抬走了,連海盜幾個大小頭目都過來了,寶蓮腦袋都被磕破了好幾處,手直接骨折了,望著這奇怪的破洞,眾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寶蓮作為修道者資質是非常不錯的,確實喝醉了可能會發酒瘋,但沒今天也沒喝多少。
“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禿頭大頭目厲聲道,此時之前在這桌上喝酒的人紛紛指向了站在牆角,一臉油汙的陸擇羽。
“是她自己撞過去的。”
大頭目也只是無奈嘆了口氣,懷仁打著咯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陸擇羽。
“這位小兄弟,你是新來的嗎?”
陸擇羽連連點頭,懷仁身邊的短髮獨眼女子看了陸擇羽一陣後小聲道。
“懷仁先生,這小子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靈氣。”
陸擇羽又坐下來開始吃東西了,一堆人看了一陣後,才發現這是個呆頭呆腦的小子。
“嗨!只會吃的傻小子,你們也早點休息。”
大頭目離開了,懷仁走過去望著牆壁,又看看椅子,這麼近的距離,以人的肉身撞破這厚實的牆壁,可是非同小可,也沒人看到寶蓮用了術法。
“真是怪事了。”
桑空在遠處望著陸擇羽,他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陸擇羽還在吃著東西,完全不顧其他人的嬉笑,只是一個勁的吃著,吃相也是非常的難看。
好一陣後,眾人都散去了,陸擇羽見狀急忙拿起了一盤東西來,往嘴巴里倒。
“你還真能吃!”
陸擇羽望向身邊的獨眼女子,她伸著指頭戳了戳陸擇羽鼓鼓的嘴巴,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這笑容在她這張死人臉一樣的表情上,顯得有些怪異。
桑空果斷的跑過去,一把拽著陸擇羽。
“快點走,大頭目要生氣了。”
陸擇羽被拽走後,獨眼女子又恢復了一張死人臉。
“不是說然你不要惹事嗎!”
桑空一拳頭打在陸擇羽的腦袋上,他有點感覺了,驚喜的捂著腦袋。
“你再打下看看。”
桑空拿出一塊布來,按在陸擇羽臉上,給他擦拭了一陣後,一塊布都被油汙浸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