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空洞,無論如何填補,它還在。”
桑空說著,蕭淵明白的點點頭。
“我心有不甘,所見惡事太多,循循善誘方才可解禍根,只嘆.........”
蕭淵並未說下去,而是望著平靜的湖面,努力的剋制著內心裡的殺意,一陣後蕭淵平靜了下來,即便是已在宗門內修身養性十年,但一出江湖,所見之物,依然是惡。
“殺與不殺,皆只在一念之間,而這念為何物?”
“既是我,也是他!”
桑空點點頭。
“道理人人都懂,只可惜要做到十分困難,走吧,現在婚禮應該開始了,你作為盤岐宗的大師兄,不去似是不合理吧!”
蕭淵點頭後,兩人離去了。
此時在蘆葦叢中,幾名道捕正在給還活著的人治傷,被斬斷了右臂的頭目咧嘴望著,幾名女子已死去。
“你們為何不來提前通知我們,我的兄弟們都死了。”
頭目說著,一名道捕嘆了口氣。
“這不是沒辦法嗎,那蕭淵剛接下任務就找來了,我等只能火速前來。”
頭目望著自己的手臂,現已成廢人,蕭淵不單單是斬斷他們手臂那麼簡單,他們的靈源已受損,修道之路現在斷了。
半個時辰後
蕭淵和桑空踏入了滿是歡聲笑語的盛城,街道上熱鬧非凡,而蕭淵似是還沉浸在剛剛的事中,桑空大概清楚,為何那夥人實力不強,卻難抓,恐怕他們有內應,而且經常會換地方。
那些趕來的道捕們恐怕其中就有他們的內應,否則他們怎會如此快的趕來,而即便蕭淵能輕鬆的殺死這些惡人,但這人世間的種種,是說不明道不清的。
盛世之下的惡遠比動盪飄搖時更加的令人無力。
“好好喝一杯。”
蕭淵淡淡的笑了笑,兩人快步的穿行在街道上,打算直接去陽鼎宗,一路上到處都是嘈雜的人堆,在看著一些表演,這些表演都是陽鼎宗一早就籌備好的。
幾條主要的長街上,已經擺上桌椅,一些人已入席,等待著上菜,香氣充斥在街道上,很快兩人就來到了陽鼎宗的山門前,蕭淵一過去就被陽鼎宗的人認出,急忙請蕭淵進去。
整個宗門上下歡天喜地,蕭淵看著戴著脖圈的妖們,正在修道者們的指示下,忙活著。
而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風月女子,正在賓客間穿梭著,談笑輕鬆自如。
“這世道為何如此,即便是登仙又能如何!”
桑空笑道。
“本該如此,理應如此!世人皆喜好的便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