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掀開被子起身,下床扶起陸擇羽。
“擇羽,要不.......要不到床上睡。”
陸擇羽迷糊的又爬回了軟塌上,嘴裡嘀咕著鳥蛋。
喜兒抿嘴笑著,見床上的程凝微動了下。
“抱歉吵醒你了程姑娘。”
程凝並未回話,只是微微挪動身子,喜兒給陸擇羽蓋上被子後,回到床上繼續睡下,伸著手微微靠近程凝,但猛的喜兒感覺到程凝的腿處,一片冰涼,她有些錯愕,又靠近了些,貼了過去。
“怎麼會那麼涼啊程姑娘。”
“這是我們宗門功法所致,不礙事的。”
喜兒乾脆整個貼了過去,抱著程凝,她感激的閉上了眼,喜兒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經不早了,瑤香待會清晨應該會回來。
此時在方信住的院子裡,眾人正在喝酒,都還精神著,聽著桑空講著一些事。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小子對女子沒興趣。”
殷韻心頭的疑慮算是解了,在仙界幾乎很難見到一個女子,畢竟歷史上登仙的女子少之又少,而陸擇羽的生活,從四歲開始就定下了,每天跟著師尊練功,然後就是跟著桑空在仙界各處蹦躂,打架鬥毆是常有的事。
在整個仙界惹出了不少禍事來,成天就找人打架,和桑空也經常切磋,兩人打鬥的次數,不下萬次,一天三五次拳腳交鋒是常態。
“怪不得!”
蕭淵也覺得奇怪,即便是仙,有如此好的身法,令人難以明白,這麼一說陸擇羽的實戰經驗,遠比在場的人要多得多。
“你是那呆子的對手嗎?”
殷韻問道,桑空無奈道。
“那呆子不會任何功法仙術,但我會,所以我能靠著仙術功法壓制他,但要打敗他太困難了,師尊從他出身起就極為嚴格,他剛會爬的時候,就已經是銅頭鐵臂了,他從未受過傷!”
風悠揚站起身來,在場的幾個徒兒都震驚不已。
“那麼老夫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上尊,擇羽.........”
桑空擺手道。
“就此為止!”
眾人都覺察到天空出現了異相,看起來不是偶然。
“只能告訴諸位,那呆子並非是從人間上去,他出生就在上面!”
至於陸擇羽為什麼會下來,桑空沒有說明,而桑空非常想要搞清楚的就是陸擇羽怎麼失憶的,但問及後,風悠揚也不知道,只說他在禿村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記得不自己是誰了。
“諸位,歇息吧。”
桑空說著,起身打算離開,他不需要睡眠,睡眠對桑空來說,是很久遠的事了,他只想到處走走看看。
看著眾人離開後,桑空一閉眼,意念一動,頃刻間人已在城外,但下一刻他看到了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