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熟練的把魚處理醃製好,隨後用程凝找來的一些藤條把魚吊起來,放到了煙燻爐裡去,程凝用靈氣點燃了火後,喜兒在一旁欣喜的用大葉子扇火。
程凝挺佩服喜兒的,什麼都會,特別是做菜真的是一絕,所有人都稱讚喜兒做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
陸擇羽眼饞的望著,他又打算抓點魚來,程凝制止了他。
“這些魚兒再抓就沒了擇羽,留一些,或許以後咱們還能來。”
陸擇羽想想也是,愜意的躺在一旁,弄了一根草叼在嘴裡。
不一會魚好了,喜兒用木棍把魚拿了出來,放在葉子上,陸擇羽靠了過來,聞了聞,味道有些怪,他直接拿起來,一口咬了下去。
“不錯,真不錯。”
兩女也已習慣了,陸擇羽吃東西不怕燙,也不怕涼,更加不怕硬。
一陣風捲殘雲後,喜兒與程凝各吃了一條,其他的都下了陸擇羽的肚子,連魚骨頭都不剩。
太陽的光芒已有些暗淡了,快要黃昏了,喜兒起身道。
“擇羽我們回去吧。”
陸擇羽起身走過來,直接攬著二人,二人也習慣了,程凝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她一面不想否定師傅從小的教導,一面也隱隱覺得這教導或許真的有有問題。
臨近黃昏
機關船上的修道者們不少已醉了,各大宗門的代表們都在談論著這些良奇州女子的妙處,不少人已體驗過,席間盡是些粗坯之語。
西陵赤舉著酒杯。
“諸位,我再敬諸位一杯。”
在場的前十的宗門之人紛紛舉著酒杯,天心疑惑的望著西陵赤,已經幾個時辰了,基本都在說著些與修道有關的事,並未提及通商之事。
每每天心問及,卻總是被西陵赤身邊的老者,西陵顧敷衍打斷,他是西陵赤的三伯,在宗門府裡位列九卿,是僅次於良奇帝的存在。
似是看出在座的良奇州修道者的不快,西陵顧開口道。
“諸位,現已酒過三巡,咱們來談談正事好了。”
西陵顧的聲音很大,大到周圍人都能聽得清楚。
嘈雜聲逐漸消失了,不少分紛紛看向了中間。
“既要談事,自當拿出誠意來。”
通達宗的常計陰陽怪氣的嘀咕了一句,西陵赤笑呵呵道。
“常先生,我們自然是誠意十足,否則也不會如此大張旗鼓的過來。”
常計笑道。
“去年我們宗門損失慘重,一筆海運的貨物,四十餘船,全數被劫。”
常計的話說得非常微妙,在場的天諭州之人自然明白,去年由通達宗護航運送的前往良奇州的大量貨物,被海盜們打劫,可謂是損失慘重,最後通達宗不但死了不少人,還賠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