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雖想拒絕,但卻點頭了,因為她想和程凝談談。
陸擇羽循著瑤香的氣息,來到了後山,漫山遍野都是雜物,陸擇羽望著那些跑掉的蟲魚鳥獸,不禁火大起來。
“竟然跟到這來了。”
陸擇羽認得出來,它們就是禿村裡那些每晚跑到自己住的籬笆院裡的蟲魚鳥獸。
瑤香就躺在一顆楓樹下,旁邊還擺著一個大酒罐,陸擇羽走過去,蹲在瑤香面前,拍拍她臉頰。
“不行了,喝不下了。”
“好了,現在都看過了,可以去和師傅喝酒了。”
陸擇羽起身就打算走,瑤香驚醒過來,一把拽住陸擇羽,搖擺著起身。
“我抱你回去睡覺。”
瑤香張著嘴,哈著酒氣,拄著陸擇羽肩膀。
“你這呆子這幾天去哪了。”
陸擇羽望了一眼湊過來的瑤香。
“出去玩了。”
“就知道玩,我可是每天很辛苦的,要幫你平衡處理那兩位的關係。”
陸擇羽狐疑了,此時瑤香咬住了他的耳朵,陸擇羽推開瑤香。
“幹嘛!”
“不行嗎!”
陸擇羽一把拎著瑤香,以極快的速度回到了她住的地方,把她往床上一扔,笑呵呵的拍拍手。
果然對付醉鬼的最好辦法就是把他扔床上,瑤香爬在軟床上,不到片刻就睡著了,以前在禿村的時候,陸擇羽就是這麼對付醉鬼的。
只是陸擇羽一次都沒體會過醉酒的滋味,不管喝多少下去,味道是有,就是不會頭昏眼花。
陸擇羽來到風悠揚住的小院子時已是子時,風悠揚已準備好了一些菜,以及酒,陸擇羽坐了過去。
“徒兒啊,你說說一路上的見聞。”
陸擇羽也沒多想,邊吃便邊說了起來。
子時
甘雄走入了牢房,吩咐手下給黑衣人解綁。
已經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吳莫急被解綁後,痛苦的連連慘叫了起來,手腳已經紅腫,完全失去了知覺,再這麼下去,手腳肯定要廢掉的。
甘雄扔了一壺酒過去,吳莫急接在手裡,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
“如何?笑不出來了吧。”
吳莫急喘息著,放下酒壺,身體的痛感隨著酒在肚中的溫熱而散去。
一陣後甘雄讓下人端來了一些吃的,吳莫急也不客氣的狼吞虎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