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夠,還有五天準夠,等這次結束了,我們就到下一個地方去。”
南伯陽面帶微笑,但眼中閃過一絲苦楚,看著瑤香興高采烈的樣子,南伯陽的內心苦澀,疲憊的看著村裡,心裡哀嘆。
新的一天又來了嗎?什麼時候才是頭。
嘰嘰喳喳
陸擇羽躺在屋頂,他起了個大早,望著陰沉的天空,嘴邊是一碗蚯蚓,他時不時抓起兩條放入嘴裡。
不斷有小鳥飛過來,在陸擇羽身邊跳動,陸擇羽把嘴裡吃了一半的蚯蚓拉出來,放在指尖,一隻只小鳥爭先恐後的過來。
“別擠,那不是有嗎?”
看著指頭上跳動的小鳥,陸擇羽伸著頭鼻息著,這鳥兒的羽毛溫熱,透著一股太陽的味道。
“你們能進來,我怎麼出不去?”
陸擇羽打著哈欠,此時房簷下一陣響動,陸擇羽坐起身來,身邊的鳥兒撲騰飛走,在飛了不到幾尺就消失不見。
陸擇羽看著昨晚按著自己肩膀問話的修道者,急匆匆衝入茅房。
一陣後這名修道者出來了,鐵青著臉,看起來很難受。
陸擇羽抓起一把蚯蚓,送入了嘴裡,他以前也見禿村村民們吃過這些,看這地方荒山野嶺的,陸擇羽心想。
應該是這地方種不出東西,又沒吃的吧。
周小六回到房內,張長恆還在打坐,昨晚兩人都肚痛難忍,已經跑了幾次茅房。
“大哥,要不到藥鋪去抓副藥。”
張長恆睜開眼,擦拭著額頭上滲出的汗液,此時隔壁傳來了咚咚聲,兩人起身出門。
“喜兒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喜兒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無力的搖頭道。
“大概是天太熱,吃壞肚子了,昨夜沒睡好,張大哥,有勞給我弄碗白粥。”
張長恆點頭後,讓周小六找個女侍來照顧下喜兒,畢竟男女有別,他們二人多有不便。
周小六一出門,又感覺肚痛,只不過他剛來到大街上,就看到一些衙兵們,押著一個渾身滿是汙泥的人,是昨晚跑掉的道捕老陳。
周小六瞥了一眼,覺得他好像精神了很多,昨晚明明受了重傷。
也沒在意周小六便去了藥鋪,今天看來是走不了了,遠處霧濛濛的地方還在下雨,加之三人昨晚一夜沒睡好。
周小六打著哈欠,走入一家藥鋪,一股股奇異的梅花香撲鼻而來,他頓感舒心,睏乏的精神振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