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要死了!
喜兒能聽到自己關節咔擦作響的聲音,她的腦袋裡那些對於未來的希望憧憬正在支離破碎。
站在王元浪身邊一臉惡毒的老婦人,喜兒認識,她是藥梁宗的管事梁婆婆,非常的惡毒,但沒想到她竟然來到了天諭州,她肯定隨身帶著小姐的畫像,那上面有藥梁宗宗主的道印。
完蛋了,怎麼辦?
喜兒不敢說梁施允的下落,要是知道她已經被仇家帶走,喜兒肯定完蛋。
拉昇停止了,喜兒汗流浹背,王元浪眼神冰冷,和前幾日的諂媚截然不同。
此梁婆婆憤恨的過來,拿出了一根針來,喜兒驚出了一身冷汗,從小到大不知道被扎過多少次。
“喜兒,還記得這東西的滋味?”
喜兒搖著頭,看著梁婆婆步步逼近,拿著的針在嘴邊哈著氣,從小到大喜兒不知道被紮了多少次。
“說不說?”
啊!
喜兒驚叫了起來,梁婆婆毫不客氣的一針扎入了喜兒的腳底板,血珠子馬上往外冒。
汗液如水般從喜兒的面板滲出,她搖著頭,咬著嘴唇,下巴微仰,眼神迷醉,腦內馬上想到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梁婆婆照著喜兒的大腿再一次紮了過去,喜兒大叫起來,腦子裡浮現出了那本《男子圖鑑》裡一些刺激的場景。
一次次的扎針,喜兒的呼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強烈,但她卻並沒有表現出太痛苦,反而看得出一絲愉悅。
喜兒每次挨罰肯定會想些令自己愉悅快樂的東西,因為可以減輕痛苦,長久以來,喜兒都覺得自己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罷了!”
王元浪懶散的喊了一聲,這樣的女子,在他看來,就是塊破抹布,梁婆婆還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他一拍茶杯說道。
“你家小姐的死活與我無干,這裡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
梁婆婆停了下來,急忙站在一旁畢恭畢敬的說道。
“全憑大人發落,這賤婢肯定害死了我家小姐!求大人為我家小姐討個公道。”
王元浪擺擺手說道。
“扔下去。”
王元浪一看這個賤婢就來氣,特別是她那佈滿疤痕的身體,簡直噁心至極,看著就好似癩蛤蟆,他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