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把頭埋進他的身體,閉上眼睛。
“賢兒?”他一驚,坐起來看著我。
“怎麼了安陽?”我起身問他。
“我一直以為是做夢......”他雙手捂著額頭,沒有完全酒醒導致了頭痛,他揉著太陽穴。
我坐起來,幫他揉著額頭,對他說:“安陽,不是做夢。”
“那昨天......”他拼命回想。
“嗯?”
“你的嘴巴......好像是我......”他看到傷口,用手輕輕摸著。
“嗯。”我點點頭。
“對不起賢兒,我又傷害你了。”安陽抱住我,心疼地說。
“沒事的安陽,我沒有怪你。”
“疼嗎?”他低頭問我。
“有一點。”
“賢兒,我以後一定注意。”
“可是......我心裡很幸福。”我靠在他肩膀,笑著說。
“為什麼?”
“因為你昨天來找我,還說,你只有我了。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知道,你最痛苦的時候,需要的是我。”我閉上眼睛,抑制不住地笑著。
他緊緊抱著我,沒有說話。
“我愛你,安陽。”我也緊緊抱著他。
“我也愛你,賢兒。”他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