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宇這猶如唸經一般的言語,使得聽的人直犯暈。說了好一會他才叫兩個女孩子去打電話先告知家裡。
“你們別嫌我說的囉嗦,這些可都是血與淚形成的教訓。你們先用餐廳的電話通知一下你們的家人吧,看街上這麼多人,開車來的人肯定不少,估計把你們送到家的時間會比平時用的時間多一點。”
兩個女孩子見白宇終於說完,飛快的向著距離她們最近的服務生跑去。
“白宇哥哥,我們這就去打電話。”
坐在椅子上的趙祀信笑著對白宇說道。
“阿宇你可太能說了,別說兩個孩子,就是我聽著都直犯暈,你完全沒必要和她們說這些的,你說了她們也多半不會懂得。”
接過珍妮重新給自己倒滿水的杯子,在把杯子裡的水一口氣喝乾淨後,他才回答了自己對兩個女孩說這麼多的原因。
“阿信你以為我想閒著沒事和陌生人說這種話呀,我也知道這麼說話會讓人討厭。可是現在的情況你不知道,且不說自衛能力較弱的女性,哪怕是男性在夜間都有很多人出現各種危險,再加上現在有錢安裝閉路監控的沒多少,真的要是出現了問題,我們警察不管做什麼都晚了。”…
想到自己才當了不到兩年警察,就聽說並處理過的各種齷齪案件,他就對那些犯罪的畜生恨得牙根癢癢,像那種人根本不配受到法律的制裁,而是應該讓它們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處在現代社會,要是連身為警察的人都不依法辦事,那法律就成了無稽之談。所以雖然白宇他們這些人有時會藉著法律的邊緣模糊,去以此儘可能讓罪犯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可是總體而言他們還是很尊重法律的。
“所以我寧願對著她們多花點功夫叮囑幾句,勸她們注意安全,也好過她們真的遇到了危險後,後悔難過甚 至去做更極端的事情。”
或許白宇說的有些沉重,趙祀信的笑容漸漸消失,對於最近新聞上出現的一些報道他也是時常的。
“你說得對,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她們死的太可憐了,我希望那個畜生被絞死。”
這時馬安妮出聲說了句,中午時白宇對珍妮、王漪說過的相同話語。
“別想了,哪怕真的給那個畜生判了絞刑,也根本不會被執行的。從66年開始香江就沒有執行過死刑,前些年也有幾件案子判了死刑,可是卻沒有一個被執行,所以別想了,哪怕他案子犯得再重,除非他害的是英女王,不然也就是終身監禁的樣子。”
哪怕她是一名律師,也打過一些強暴、殺人案件的官司承受能力比較強,可她先是一個女人,然後才是律師,所以她說話的內容很平靜,可是她聲音透露出情緒卻比趙祀信還要強烈許多。
“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還是想辦法怎麼讓以後不再出現這種事情吧,那個畜生再怎麼樣咱們也沒辦法代替法律殺了他,只有讓今後香江杜絕那種事情的發生,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看著因為上了年紀,所以整個人反倒顯得慈祥了一些的王一衝說出的話,白宇他們都點了點頭。
白父聽到老同學的話嘆了口氣,作為一名當了三十多年的老警察,對於各種案件他看過太多了。
雨夜屠夫案在他當警察這麼多年,處理的同型別案件中絕對屬於排名第一,畢竟殺人、強暴屍體,最後再碎屍,同樣的行為進行四遍,這是多麼心理變態的人才能做出的行為。
如果只是單獨有其中一種或者兩種行為的人可以說是罪惡,是因為心理以及生活的問題而造成的話。那麼三種行為全部都存在,並且重複這個行為的林過雲已經可以算是完全不是人的存在。
“唉!阿衝話是這麼說沒錯 ,可是誰都知道‘千日做賊易,千日防賊難。’,像這種升自人心中的惡,更是讓人防不勝防,豈是那麼好解決的。”
“誰也不能保證每一條街道都有警員24小時存在,更無法防備上一秒還和你笑臉相迎的人,下一秒就對你進行無法防備的傷害,要想這種事情徹底杜絕,就要杜絕人心的惡,這又是談何容易。”
做了三十多年的警察,他知道真正的壞人就是壞人,它們是不會變好的。
會變好的人,都是那種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壞人,他們最多屬於鋌而走險的人,而並非是心裡想的就是罪惡的人。
這就像在香江混社團一樣,普通人加入社團只是因為沒有辦法,如果有辦法的話,誰又想讓自己沾上那些東西呢。
窮苦的時候還好說,等有錢了身上如果有社團身份的話,哪怕他們想移民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