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快半分鐘,電話另一頭就傳出了劉振堂的聲音。
“喂,你好哪位?”
“劉sir,是我白宇。”
聽出是白宇後,劉振堂就對著白宇問道。
“哦,原來是你小子,怎麼有什麼事找我?”
整理了一下思路,白宇就開始對著劉振堂講起了阿海表弟的情況。
“是這樣的劉sir,我手下一個隊員的表弟染上了毒癮,現在他們一家都在為這件事情苦惱,所以我想幫他問問,您知不知道有什麼戒毒場所的戒毒效果比較好,要是可以的話也好把他表弟給送過去戒毒。”
等白宇說完,劉振堂並沒有立刻就回話。
透過電話聽到劉振堂呼吸發出的輕微喘息聲,他知道對方應該是在思考著他說的事情。
差不多等了十幾秒鐘,劉振堂說話的聲音才又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嗯,你那位隊員的表弟他沾上這個東西多久了?”
“聽我的隊員說差不多有兩年多了,他也是過年去他表弟家的時候才知道的這件事情。”
“這麼久?他是怎麼沾上的那些東西的。”
把阿海告訴自己話簡化了一部分後,他對劉振堂講起了原因。
“是因為,......”
“等你隊員問完他表弟後,你記得讓他把所有的事情經過整理成一份檔案,到時候拿給我,我會讓上面的人關注一下這方面的問題。”
“至於戒毒場所,咱們香江現在倒是有不少,其中目前來說最成功的的有兩個。”
“一個是戒毒會,戒毒會61年由一群關心香江吸毒問題的社群領袖創立,目的是提供香江志願戒毒人士免費戒毒與康復治療、康復身心,協助他們重返社會,成為奉公守法的市民,它也是香江最早成立的專業戒毒機構,現在戒毒會下屬有不少家戒毒中心;另一個是有著教會色彩的福音戒毒所,它們成立的較晚,最早的一家晨曦會是由一名叫陳保羅的牧師在68年建立的,後面又陸續有靈愛中心、互愛團契、聖士提反會三家由教會成員所建立的福音戒毒所。”
“雖然聽一些人說去福音戒毒所的效果也非常不錯,可是我自己對於那虛無縹緲的福音戒毒法卻沒有太多的信任,不過對於戒毒會對有些戒毒者使用美沙酮用來“以毒治毒”完成所謂的戒毒,我也說不上他們的方法到底是好是壞。”
其實說起來,像戒毒這種事情,不管是戒毒會,還是福音戒毒所,能夠提供的都只是協助而已。如果戒毒者自己不爭氣的話,哪怕是在戒毒的過程中沒有出現問題,可等他們從戒毒場所中出來,還是有極高的可能會復吸。
“要是隻能二者選其一的話,我會推薦戒毒會,他們至少在戒毒者進去的時候,就可以明確其是否真的有戒毒意願,那樣哪怕戒毒者在進行途中企圖反悔,他們也可以對其進行強制戒毒。而且哪怕是使用了美沙酮,可至少美沙酮對其自身身體造成危害影響也要遠遠小於毒品。但如果是福音戒毒所,那中途戒毒者要是跑了的話,他們是不會去選擇阻攔他們的,我估計他們到時候只會用“神愛世人”的那一套說辭,讓他們所謂的“主”去寬恕那些逃離“罪人”。”
感覺很多話在電話中沒辦法表達清楚,劉振堂就決定明天找人把關於戒毒會和福音戒毒所的資料拿給白宇。
“等明天我把它們的資料找人給你拿過去,你讓你隊員的表弟還有他的家人自己看看,讓他們自己選擇去那個。”
“從這件事情白宇你應該知道,像毒品這樣的東西距離咱們到底有多近,所以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記住一點,如果遇到毒販一定要讓他們所有人都受到最嚴厲的懲處。感覺不對勁就立刻開槍,他們的存在就是對香江最大的破壞,只有他們全部......。”
劉振堂對毒販的憎惡可以說表露的無比明顯,白宇對於那些混賬東西雖然同樣抱著憎惡和敵視,可是他的敵視與憎惡更多是因為其他人發生過惡劣後果的原因。而劉振堂話語中出現的憎惡感,給他的感覺是那種其親身經歷了什麼特別惡劣的特殊事情後才能夠產生出來的。
想到有一次他和江大衛去對方家中的時候,看到了一張年輕時劉振堂和一個漂亮女人的合照,而他們卻一直沒有發現劉振堂家中有任何女人生活過的痕跡。
那麼經過推斷,他認為有可能是那個極有可能是劉振堂女朋友的女人因為那幫毒販而出了意外,導致劉振堂對那些傢伙恨之入骨,不然他話語中的憎惡不會明顯的帶著個人情感。
“放心吧劉sir,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我面對他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先是對劉振堂作出了保證,然後他又讓其幫自己順便關注一下新型毒品“MD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