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網”恢恢,才能疏而不漏,至於現在重案組想要閒下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
“好了,不跟你多說了,等過年那天咱們見面再聊。”
兩人聊了快十分鐘才結束通話了電話,而這時的白宇早就回到了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等洗漱完畢,和珍妮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的時候,他才拆開牛皮紙袋拿出裡面的四張資料看了起來。
非常貼心的陳家駒竟然連四人的照片都給找了出來,雖然他或許並沒有與四位沈威打過任何的交道,可是有了照片也算是有了一個非常直觀的判斷方法,這個方法就是面部善惡判斷法。
這絕對算不上一個十分靠譜的方法,畢竟除了“直愣愣”的愣頭青壞人以及古惑仔外,一般來說壞人還是比較善於偽裝自己的,不然他們作惡也就沒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看完四人的照片和資料後,如果讓他從四人中確定一個人就是那個蛇頭的話,他感覺他已經有了選擇。
四人中有一個不管是從他的資料,還是他的照片上都給他帶來了明顯的反感。
反感的原因有三個。
一是這個人看著長得就不是好人,雖然照片已經儘可能想要給他拍的和善一些,可是依舊沒有掩蓋住這人臉上的那股壞壞的感覺。
二是這個人屬於無業遊民,沒有正經從事的工作,可是他住的地方卻非常不錯,竟然在九龍塘邊上。以他資料上顯示的來看這點非常不正常,除非他中了彩票或者從事不正常的工作,不然他根本不可能住得起這個地方的房子。
至於第三個原因則有些過於主觀認知,因為這個人他見過,他甚至還踹了對方一腳。
當然他是在仔細回想過上週的事情後,才確定照片上人就是上週自己遇到的那個臉上受過傷的男人。
仔細回想上週自己遇到對方時,對方身上的一些情況以及說過的話語,他好像感覺到了對方與蛇頭之間是有關聯的可能的。
感覺到有這個可能後,他便想了想當初王港生和自己說的一些情況,她說當初她用酒瓶子給那個蛇頭腦袋上來了一下。
當時那個沈威臉上和頭上好像還真的纏著紗布,自己在踢出那一腳的時候,還因為擔心會不會給他踢出什麼大毛病而收了幾分力道。
其次更為重要的一點則是沈威說的話,他當初對著自己說了句“這幾天我虧了1萬多塊,心情很不爽。”
虧錢很正常,可是1萬多塊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自己1個月的工資也沒有1萬塊港幣,而對方的穿著和語氣都不怎麼像正常人。
現在自己從資料上,又確定了他是一個無業遊民,沒有正經工作。
那麼他虧的1萬多塊就十分有意思了,如果他要是賭博輸了1萬塊,那應該不可能會說是“虧了”1萬塊。
用到虧這個字眼的時候有不少,可一般來說說到虧,至少證明了他已經把這東西拿到了手上,然後又丟掉了或者是損失掉了才會用到虧這個字。
一個無業遊民,做什麼才能使他虧呢?
比較顯而易見的解釋就是與他做的事情有關,加上他的資料上沒有顯示他是一個道友,再者以他的情況也根本沒辦法從事白粉的販賣,畢竟這種事情都是由各個地區的幫會所經營的,以他這種無字頭的傢伙是沒有辦法參與進去的。
三害中的“賭”和“毒”他都沒有機會參與,那麼僅有的可能就和最後一個“黃”有關係了。
相較之“毒”和“賭”這兩樣更為直觀的東西,“黃”作為一個一直在打擦邊球的東西,加之香江法律對於“黃”事的鑑定比較中和,除非是那種明顯有問題的情況,否則都屬於不違法的情況,使得參與這件事情的隱蔽性和可脅迫性更強。
偷渡的女人、漂亮、錢、蛇頭、無業、“黃”這些個字眼和詞彙聯絡起來,很容易就會形成一條比較清晰的脈絡。
雖然這一切都屬於他的猜測,沒有實打實的證據,可是對於自己這個猜測,他還是認為這是一個比較靠譜猜測,只不過很多東西是隻有自己才知道的,所以在別人看來肯定是缺少相關聯的主要內容與證據的。
記下沈威的住址後,他便把四人的照片和資料放回牛皮紙袋內,然後又把牛皮紙袋放入床頭櫃的抽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