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B接過電話後便打通了一個號碼。
“喂,讓道友成接電話就說阿B找呀。”
阿B說完後拿著電話等了一會才又對著電話另一頭說道。
“道友成我要你半個小時內來警署,我找你有事。”
“明天?明你個鬼呀,說了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快點滾過來,放心不是你的事。”
說完後阿B才撂下電話。
“白sir等半個小時吧,他馬上來。”
隨後的半個小時裡白宇便對著鍾鎮昌和阿B問起了附近這幾年有沒有發生過類似案件。
“這種案子比較棘手因為很多時候沒有特別有效的鑑證方法,幾年前屯門也遇到過類似案件被害人衣服上留下了罪犯的不完整指紋,但像這種指紋的價值幾乎沒有,最後整個警署用了最沒有效率的方式花了快三個月才透過大範圍的調查走訪,才把嫌疑人確定下來。”
“可最後最不好解決的事情出現了,由於證物無法有效的指認罪犯,再加上罪犯家中花錢請了一個大律師,導致最終也沒能對其進行審判。”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他做的但是沒有辦法,除非有足夠的證據不然根本處理不了他。全世界各地都時有發生類似案件,可現在卻沒有一個能給解決的辦法·。哎!”
鍾鎮昌說完後不由得嘆了口氣,作為一名警察不怕碰到有危險的案子,就怕碰到像這種無法收集到足夠有力證據的案子。
因為這樣懲處不了罪犯,還讓罪惡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存在,這不僅傷害了被害者也深深刺痛了他們這些想要伸張正義的人。
誰當警察不是想要執行正義懲奸除惡,可是當一種無力感籠罩住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會像普通人一樣產生自我懷疑。
白宇聽到鍾鎮昌的感嘆後說道。
“放心吧會有解決辦法的,我聽說英國那邊已經在這方面有了很大的進展,他們一位叫亞歷克·傑弗里斯的大學教授目前正在研究DNA差異性鑑別。”
“如果等他在這方面有了足夠的進展,那麼這一方面的犯罪的偵破難度以及法律定罪就會容易許多。”
阿B聽到白宇說出的話有點頭大的說道。
“白sir你說的這些目前都還沒有出現有什麼可聊的,還是想想如果最後沒辦法證明這次的罪犯該怎麼辦吧。”
白宇聽後便對著阿B答道。
“那就要看看這個罪犯是誰了,如果是那個黑仔的手下,那就找他以往的犯罪記錄如果犯過罪就用那些罪名先給他定罪。”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要看能不能把對方“詐”出來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究竟是誰犯的罪,至於能不能夠給他定罪現在考慮也沒什麼用處。”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而辦公室裡面的白宇也停止了說話。
“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