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蕭建軍的閱歷判斷,她的所謂丈夫,應該是前幾年就下課了,否則,還需要她來拋頭露面?
她有難言之隱,這是她的禁區。
她的話可以信,但不可以全信!
所以,她現在需要做生意,合夥投資,因為她太需要金錢,需要自己強大,能真正完全獨立。
“王姐,你現在做什麼買賣?”
“啊…”蕭建軍冷不丁的一個發問,讓王秋燕一時怔愣慌亂,“往香江和俄羅斯做些易貨貿易…呵還抄股…”
“股票抄得如何?”
“哎喲就不說了,今年虧慘了,都撤出來不敢再炒了…”說到抄股,王秋燕俏臉變了變,估計虧得不小。
“你現在繼續炒,把所有資金投進去,做長線…”
“什麼?”
王秋燕驚愕地望著蕭建軍,他的表情嚴肅,彷彿就是老闆對下屬在發號施令。
“你…你懂炒股?”
“我有研究,聽著王姐,從春節之後一直到九七年的中期,這一年半時間裡,國內股票都是增長,聽我的,炒長線。”
他抬頭看著她驚訝疑惑的臉神道:
“別問為什麼,但請相信我,我等會寫給你幾支股票程式碼,你就全投,放心,虧了算我的。”
蕭建軍前世炒過股,在08年和15年兩次股災中吃過大虧,輸得很慘,但恰恰在初期那幾年,他炒股賺錢,可惜那時沒多少錢炒,但他基本清楚股市那幾年的走向。
他突然覺得王秋燕是個不錯的投資合夥人,一方面她自己也需要財務自由。
“真的?”王秋燕忽然間,發現蕭建軍就是個先知先覺的上仙,以他肯定的口吻,不像是在糊弄人。
“這樣吧王姐,我卡上只有八千塊,我先給你一起投,我每月都有萬把塊收入的,都會投給你,咱們一起做股票。”
“你…你就這麼相信我?”她睜大眼睛望著他。
“當然,你都敢相信我,什麼都給了我,還有什麼不能相信你?”蕭建軍壞笑道。
“你好壞呵,壞小子…”她一邊感受著他火熱的身體,一邊喃喃的說道,“你不怕我是壞女人,哪天把你的錢拐跑了?”
“你就不怕我是個壞男人,哪天把你人給拐跑了?”他一邊愛撫著她,一邊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