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何須較真,未施過去,亦可施未來嘛!”
白澤回道,笑得狡黠。
“那你要給我算什麼?”
黃懷玉背身給了永恆一個手勢,讓他注意保護卜依依。
然後,他單槍匹馬朝廟中走去。
“不如,就算算如何治好施主的小貓?”
白澤說道。
黃懷玉陡然色變。
毒液刺殺一事,明顯是提豐安排。
事情還沒做成就開始嚷嚷,這不是他的風格。
除此之外,蘇清婉、李百辟、河狸等等知情者,都是黃懷玉自認可靠之人。
所以,他一時想不出白澤是從什麼渠道得知此事。
“施主莫要多想!”
白澤說著指了指木桌對面的破樹樁,示意黃懷玉入座
“貧道算命為生,總有些獨家門道。”
到了這份上,黃懷玉也沒什麼好矯情的。
“還請閣下指教。”
他大馬金刀坐下,開啟揹包,將小貓平放在桌上。
(卜依依的包,自己的陷在本生居了)
“施主言重,不敢指教鐘山神……”
白澤說著,伸手撫過黃太極脊背。
“西方和東方兩大九頭蛇,都精擅劇毒。”
“但兩者形似卻不神似,毒性大有不同!”
“海德拉的毒能腐蝕萬物,不能自生,可以酸液作比。”
“相柳的毒專殺滅生靈,一可化萬,可以疾病作比。”
白澤說著,手滑過小貓背毛,輕輕抓住了貓尾巴。
“施主現在能級三,想必能對生靈施展神通了吧?”
他突然抬頭注視黃懷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