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第二感受。
四十五分鐘後，汽車駛入折家位於市區的巨大宅邸。
通明燈火中，折家子弟們看到大名鼎鼎的旅者和家主並肩進入內書房。
黃懷玉此來，是為了拓展渠道。
李百辟那幾條銷贓黃金的路子在吃下近一百噸貨後，漲肚了……
這事不能怪他的“朋友們”不靠譜，實在是出貨時間太短，出貨量太大。
須知整個東華當前居民年黃金消費量也就五六百噸——這水平，已經是世界第一大市場。
兩個半月時間吃下一百噸黑貨，再充沛的現金流也吃緊了。
於是，黃懷玉的目光便轉到了折家這邊。
折破虜此人除去年輕時的戰魔外號，繼位族長後還有一個雅號——徵西王。
此人不喜在東華內卷，早年便致力於向外開啟市場，甚至不惜親自出徵坐鎮。
二十年過去，以折家為核心組建的東華超凡資源交易聯盟“驃騎”，在全球主要自由邦已都有存在。
執火者需要藉助的，就是他們的網路。
“閣下來意，折某已經清楚。”
折破虜空著書房居中的首座不坐，與黃懷玉對坐在次席。
“黃金、源質的銷售，驃騎都沒問題。”
“走貨是我們折家的老本行，沒人攔得了；您給多少，我們都吃的下。”
他這話說得很樸實，也因此格外給人以信心。
“價格上，折某可以做主，給您最優的。”
說到這兒，折破虜微微一頓，示意隨侍邊上的親兒子給黃懷玉斟茶。
“但是，驃騎和閣下在東華的關係，僅僅止於交易。”
他果然說出了但是“二字”。
“閣下與特處局之間的事，恕折家概不參與。”
折破虜直視黃懷玉雙目，緩緩說道。
這內書房居於“內宅”，格外私密，但面積卻足有兩百平，相當不小。
此時，黑鬚高簪的折破虜坐在太師椅上，卻是將空間撐得狹窄起來。
泱泱東華，超凡家族無數。
但就剛剛那句話語，沒有幾家有資格說出。
現在的蘇家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