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凡人比使徒還強？”
黃懷玉奇道。
“他不算純種凡人。”
影斬回道。
“極限戰士專案，你知道吧？”
黃懷玉點點頭，又搖搖頭。
這個專案他聽說過，但沒有深入瞭解。
“這是北烏安委會的專案，可以和戰地勇士對標，都是謀求強化凡人以應對超凡者的計劃。”
影斬解釋道。
“這專案是本世紀初開始的，投入很大，而且很快進行大規模活體實驗……”
他說著，攤了攤手。
傻大黑粗，強上硬上；這是北烏共和國的祖傳風格。
“後來，就像北烏的絕大部分奇思妙想一樣，這專案廢棄了。”
“專案資訊前些年流出來不少，所以我還算了解。”
“據說放棄的原因有三個。”
“第一是死亡率和殘疾率太高。”
“第二是成本太高。”
“第三是雖然造出了超人，但效果依然趕不上使徒。”
“破軍這人早年是特種兵，後來去境外當了僱傭軍，因為履歷出色被極限戰士專案招募，成為極少數活下來的試驗品。”
影斬娓娓道來。
黃懷玉倒是第一次聽說這些。
他如今實力雖強，到底閱歷缺乏。
咔嚓一聲響起。
黑城折斷一根冷光照明棒，甩到角落。
這樣一根永續性照明棒足以持續發光十二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