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各種“流血啦”、“打人啦”、“受傷啦”之類的呼喝聲便響起。
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年輕人捂著臉龐退出佇列,滿臉是“血”,痛苦地倒在地上。
他的身邊,長槍短炮般的攝影攝像裝置蒼蠅般圍了上去,好似在打仗。
當然,這場仗是為了今年的普利策獎打的。
“這配合,這取景,歎為觀止啊……”
大橋塔樓上,黃懷玉看得是如痴如醉,嗟嘆不已。
“真不愧是蔚藍國粹!”
燭九陰使徒讚揚道,感受到了冥冥中的歷史慣性。
“嗯,還不錯。”
風連雲瞥了眼,介面道。
“這東西我們也很擅長。”
不多時,鬧劇告一段落,三人沿著高懸於兩座橋塔上的鋼索繼續趕路,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進入西區。
與整潔秩序的東城區相比,西城區的情況要凌亂不少。
沿著接續天輝大橋的斯溫大道往前,黃懷玉見到了許多街壘堆堵在各個狹窄街巷中。
這些街壘多是用破損傢俱、磚石、沙袋、廢車堆成,一般會橫斷整條街道,只留出能通人的小型過道。
前段時間,“佔領萊瑞安”遊行者們就是依靠這些街壘層層推進,將衛戍部隊趕出了西城區。
進入西城區後,三人小隊改為兩路並進,以減小目標。
其中敏捷不夠的暴怒在地面前進,而黃懷玉和風連雲則在幾十上百米高的大樓頂端穿梭。
居民樓頂,二十米的間隙,兩位超凡者披著月色一躍而過。
哪怕是極寬闊的落差,對上饕餮三十米範圍的吸引力與最遠觸及二十五米的閃爍,也無法給兩人造成任何阻礙。
相比於暢通無阻的“城市上層”,疾步行走於街頭巷尾的暴怒要更加吃力些。
如今的西區垃圾遍地,許多公共服務停止工作,而近幾天層出不窮集中爆發的惡性事件讓本地居民警惕心大起。
除去駐紮在街頭巷尾的遊行者帳篷,街上幾乎沒有本地老弱行動,家家門戶緊閉。
好在牛魔身材魁梧,一看就不好惹,不用擔心惹上麻煩。
ps:黃太極狗東西剛關兩天放出來屎又拉地上,現在已經再次被關入她忠誠的淋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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