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不愧是特處局。”
嘗試數次後,撞了半天南牆的朱厭終於喘息著放棄,眼珠子一轉,想起了新辦法。
“喂,邊上的,老子尿急,要上廁所!”
他理直氣壯喊道。
“快點給老子停車,快憋不住了,如果再耽擱,老子就尿在身上,到時候不光我丟人,你們也得跟著臊!”
朱厭大聲喊了數趟,終於聽到邊上有了動靜。
“按照規定,我們在押送途中不能停下,你要上廁所,必須要等到看守設施才行。”
一個成熟女聲沒好氣地回道。
“大姐,人有三急,這也能等嗎?你放心,我這人願賭服輸,就是想撒尿,絕對不逃跑!”
朱厭聽到看守者是女人,心裡覺得有機可乘,聲音越發急切。
然後,他就聽到頭頂方向的駕駛座那邊,傳來一個男聲。
“馬擎你一個使徒,平時好勇鬥狠,連泡尿都憋不住?”
“行啊,不給方便是吧,那也別怪老子不講衛生,剛剛那個說話的,到時候就你來給老子換褲子!”
朱厭聽到回應越發來勁。
正當他真要付諸實踐的時候,卻聽到一個熟悉的爽朗聲音從副駕駛座傳來。
“讓他尿,湘妃,等他尿完了你就幫他連褲子一塊凍上,反正表層的低溫最多傷到些沒用的器官,死不了人的。”
聽到這句話,朱厭感到自己已經長好了小半的傷口又癢癢起來,頓時偃旗息鼓。
這是追命的聲音。
“不是吧,你怎麼也在?”
朱厭想起那日消磨碳化了自己多處血肉的金屬光虹,再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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