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甲板上亂哄哄的一片,船工們有的被嚇得呆立不動,有的抱頭鼠竄,春野櫻上前大聲喊道“掌舵手在哪?”
“我,我,我就是~~~”一名瘦高的船工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聲音滿是驚恐。
“是你做的麼?”春野櫻問道。
“不,不,不是我!!”掌舵手快要哭出來了“完了,完了,海怪過來了,我們都要死了。”
聽到掌舵手的話,頓時哀嚎聲聲一片,可能是自覺都要死了,一時間他們竟然打了起來。
“你個龜兒子,我藏床下的錢肯定是被你偷走了。”
“你放屁,前天我放箱子裡的橘子是不是你偷吃了。”
“入你老母,平時就只會欺負我們,反正都要死了,我們先打死你。”三四個乾瘦少年在圍著一個壯漢拳打腳踢。
不過奈何體型上的差距,三兩下就被壯漢打趴了“小憋崽子,還反了天了,臨死前再讓我揍你們一頓”突然壯漢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扭頭看去,驚訝又帶著怒火道“、、唔、、是你,你竟敢,平時我可待你不薄,你個反骨仔。”
一把尖利的水果刀被剛才那青春痘少年拿在手裡,捅向那壯漢的後心窩,青春痘少年臉色猙獰道“是,你平時是待我不錯,可是每次出海酬勞你都要拿走一半,我早就想殺了你了。”
說完,青春痘少年手中的刀在那壯漢體內轉了幾下,壯漢頓時捂著胸口跌倒在地,死死的看著那少年,還沒等那青春痘少年發出得意的狂笑,剛才被壯漢打趴下的乾瘦少年一哄而上的對著那青春痘少年打了起來。
“入你老奶,平時靠著他來欺負我們,現在死也要先弄死你。”
春野櫻冷眼看著甲板上的混亂,人性在這一刻爆發的淋漓盡致,平日裡的積怨在這將死的時候都爆發了出來。
這時,幾名身材魁梧的壯漢慢慢向著春野櫻圍了過來,其中就有那船老大,和白天在棧橋對自己出言不遜的船工。
春野櫻眉頭一皺道“你們想幹什麼?還想捱揍麼?”
“當然不是!”那船老大舔著嘴唇,表情猥瑣又猙獰的說道“反正都要死了,我承認我們打不過你,但是船上的女人只有你們兩個,臨死前哪怕能摸摸你也值了。”
“沒錯,沒錯。”那個在棧橋上挑釁自己的船工盯著春野櫻光潔的大腿留著口水說道“來踢我吧,我會好好撫摸你的。”
春野櫻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看著那四五個船工,怒不可遏,雖然曾經為男,但變為女性已經有十幾年了,聽到這樣的話只覺得像是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一言未發,春野櫻舉起雙手比作槍狀,指著除了船老大和棧橋船工另外兩名船工,指尖慢慢亮起了藍白色的光束,兩道碗口粗的光束以極快的速度射向那兩名船工的腦袋。
無聲無息的,那兩名船工的腦袋被削去一半,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從半顆腦袋處噴出大量鮮血,壯士的身體轟然倒地,那肌肉還在不停的抽搐,彷彿不相信主人已經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