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裴戈甚至到現在不瞭解張文昌對於傷心的看法。
但是毫無意義地方在於,他對傷心的理解變得狹隘,並且是無法改變的那種。
心中想著雜亂的東西,隨後裴戈繞著空曠的房間慢慢的踱著步子。
(不可能啊。)
裴戈依然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
當然,所謂的奇怪,也就是相對的。
在這個詭誕的地方,任何事物都是詭異的。
但是,空無一物,這也根本看不出什麼。
“張文昌,不怕我拆了這裡嗎?”
朝著早就敞開的窗戶外看了一眼,然而只有一片荒涼的小樹林。
“咦。”
這裡有大量的劃痕和雜亂的剮蹭印記。
窗臺是有畫作存在的,然而並不代表外面就有。
張文昌似乎對房間外面沒有什麼興趣。
想了想,裴戈回頭看向沒多少玻璃存在的窗戶。
(房間的東西是被推出去的嗎?)
不對。
房間內應該有的東西,一扇不大的窗戶承受不下。
能推出去的東西,唯獨有椅子,和勉強放置的小桌子而已。
手指輕撫後,卻並沒有觸發稱號能力。
有些失望,但是裴戈卻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表示。
“你覺得,這些東西對我有用嗎?”
顯然,這個房間,並不屬於最後一幅畫的寄存場所。
“裴戈,你看看門外。”
佳佳的聲音從腦中響起,裴戈趕忙回頭,發現她不知何時盯著門口處走了神。
(門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