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突然犯難了。
裴戈總覺得忘了什麼，便伸手把速寫本拿了過來。
（有什麼，對了，應該有一些聯絡在內的。）
向前翻了翻自己之前的隨筆和思維導向圖，裴戈眼睛不斷的掃著，根本沒停下來。
當他突然看到有馬千秋的符號自己女人A的圖示的時候，裴戈就立馬愣住了。
這是他很久之前記住的一個設想。
“佳佳，我只前推測的沒錯哦，的確是有複數的厲鬼參與了其中。”
“什麼？”
（在空間修養的佳佳現在一定是滿臉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吧。）
心中隱隱的笑了笑，裴戈隨即拾起筆，在紙上面的塗鴉新增了幾筆。
一邊忙著整理自己的思路，裴戈一邊解釋著：
“你說的大概也沒有錯，兩個可能都有可能同時存在。”
“還記得嗎，我之後向你講述的病院的行動時候，提過一個小玩意兒。”
佳佳也回憶了起來，朝著裴戈問道：
“就是那傢伙嗎？不對啊，這傢伙不是嗝屁他嗎？”
“咳咳。”
裴戈突然咳嗽了起來，臉上抽搐了幾下。
“些亂七八糟的詞語都從哪裡學的，平時多看一些有用的，看看你都學了什麼。”
不忿的吸了一口氣之後，裴戈放棄了對這個沉默傢伙的靈魂拷問。
“在後面我不是說過嗎，有一塊挺有意思的白布。”
“對哦，能夠遮掩住不詳的那塊溼布？”
佳佳立馬回憶了起來，也不打算裝聾作啞了。
“和白衣有過交流的她估計的得到過類似的東西了吧，但是效果似乎不怎麼好，看來霍濤和馬千秋也留了一個心眼，沒給她好貨色。”
裴戈戳了戳筆尖，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在加上沒有原主的的長久保持，所以即使效果還在，卻沒有馬千秋那般完美。”
（即便這樣，也足夠了啊，忙了我半天時間去思考。）
太陰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