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李清認識那個女人?”
無意識的喃喃自語中,裴戈心中一驚,瞬間皺起來眉頭。
(招惹了這種存在,難不成並不是代表著李清家長中存在的詭異,而是在外再次接觸到的?)
裴戈這次不敢妄下斷論了。
若是走錯了路,那真是連後悔了機會都沒有了。
在這段推測中,裴戈倒也想明白了一個困惑。
(平安說他們曾經似乎像是是無根浮萍,在濱城市艱難的存活下去,但是他們偏偏在一個極為正規的酒店裡分別找到了工作。)
那保安指望尚且不提,光是李清的小領班職位,就已經很有意思了。
一般人找工作,還真難以隨便應聘倒禮賓的位置上。
沒有兩把刷子的話,那職位,對白板背景的李清來講,就是一個笑話。
可是,李清偏偏做到了。
再聯想到李清曾經見到過“假醫生”馬千秋的記憶。
一切事似乎都有了些許可能。
(他們倆,最開始有交流的地方就在此,大概是馬千秋動用了迷惑他人的力量,使他倆找到了工作的吧。)
關於這點,是完全有可能的,否則無法繞出李平安的這段記憶。
看來,李清這個人,完全值得馬千秋如此付出。
但是,裴戈拉了拉時間點,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
馬千秋對於女人出現的時間點,和李平安和李清入職酒店的時間點,居然在同一年,而且相隔的事件也沒差幾個月。
關於這點,很有意思了。
越想,裴戈的心就越冷。
李清,這是在玩火,也是在作死。
最後落得如此地步,也和他的這種瘋狂思維脫不了干係。
若是裴戈現在手中有紙筆的話,他一定會好好記下這個新推測,併為此畫一個分析圖的。
(假設,馬千秋,李清,以及女人A真的互相認識的話,那究竟是誰佔了主,誰是誘因呢?)
裴戈估摸不準。
馬千秋一定會是被排除的那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