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物件,似乎就是那個女人A。
接下來的推理,就比較簡單了。
首先從傳單方面入手,裴戈先是明確了一件事。
馬千秋和女人A之間,是有直接聯絡的。
若是不然,那就根本解釋不清楚為何女人派發了傳單之後,馬千秋也能做好準備的原因。
當然,資訊傳遞的先後順序,就有些不清楚了。
裴戈更傾向於他們之間,是有著直接而平等的聯絡方式。
不過警局方面過了這麼多天也沒有這方面的資訊傳來……
這就很蹊蹺了。
若是馬千秋,從來沒有透露過關於這個女人的資訊的意思的話。
女人A的身份,似乎就顯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然後,裴戈反推下去,就可以得到另一個結論:
女人A完全不受制於馬千秋和霍濤,反而霍濤可能有求於她。
而且,馬千秋選擇到達某個店鋪去傳遞傳單,卻並不是選擇用匿名快遞的方式……
這一點又再次牽扯出了問題。
不過,這並不難。
既然馬千秋有著事情而求於女人A的可能,所以為了某些緣故,獨自出行去傳遞,也是情有可原的。
關於這一點,裴戈更傾向於一個猜測:馬千秋和女人A,有著重要的資訊,需要互相傳遞。
於是,馬千秋順便帶著傳單,去“拜訪”女人A。
裴戈在素描紙“A”標記之上設定了重點,隨後嘆了口氣,繼續剝開了一塊糖,放在嘴裡嚼碎了開來。
(很明顯,馬千秋是主動尋求到女人身上的,所以大致可以確定一件重要的線索了。)
即,那個店鋪的座標,就在臨松市!
也就是說,在濱城市的馬千秋,為了交流某些資訊,順帶傳遞傳單,孤身前往了臨松市的某處店鋪,等待女人A。
裴戈再次調出了場景回憶,仔細看的看著馬千秋在第三視角的表情。
的確,他在兩幅場景之中,都在表情中混雜了一種難言的沉重。
若是馬千秋真的為運送傳單而等待,那他大可不必露出這種表情。
因為應該是有助於他的“治療”大業的。
(所以,接下來就是推理關鍵了。)
裴戈放下了筆,眼睛盯著兩張素描紙,目光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