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晶崩潰,一張鬼臉瞬間被裴戈從冰面裡打了出來。
用腳踩著白布“畫”出的鬼面,裴戈停止了動作,拖著它慢慢的離開了原地。
(終於打算出來了麼?)
眼中,冰面慢慢的擴大。
樓層慢慢的震動,冰面發出了震動的聲音,鬼面開始聚集向眼前的牆面上,不規則的排列了開來。
“你說的對,我最不該的就是放縱……你們。”
“還有……噓,閉嘴。”
一身白衣逐漸出現在裴戈視野中,讓他猛的瞪大了眼睛。
不詳,詭異……
裴戈一時間無法形容這種奇怪的壓迫感。
一張略清秀的面孔出現在裴戈的眼中,隨後便是籠罩了整個病棟的詛咒蔓延在整個樓層。
白衣似乎年齡不大,死前大概不到30歲,雙手溼漉漉的,不斷的滴著水滴一般的黑色液體,並且不斷的融入腳下的冰面之上。
瞬間,地上的冰晶瞬間黑了兩分,冷意變得更為明顯。
再看去,白衣的身上似乎穿的是病患服,但是似乎被染成了白色,但是基本的樣式結構還沒有變。
基本符合裴戈對它的猜測。
剛剛觀察了一瞬間,裴戈就接著握緊了鐵骨傘。
就連他,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白衣的胸前,插著一根長長的黑釘!
李清!
(原來你李清你幹了這,你這TM真傷到了白衣!)
他看的非常清楚。
那胸前釘著的黑釘,毫無疑問就是真正的鐵釘。
也就是引發血祭的源頭,裴戈曾經打落的物品。
同時,那也是李清的寄託物,疑似紅衣厲鬼的產物。
裴戈猛的後退了幾步,鐵骨傘握緊在手中,心中暫時沒有任何想要抗衡的意思。
因為他知道,現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