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話……可說嗎？）
本來他還想追問一下的。
不過，裴戈還是放棄了。
李清，是不會說的。
因為他不願意讓李平安再面對這些。
隨手將鐵釘拋進了遊戲佈置的黑霧中，才霍濤的身影已經徹底消失在眼前。
遊戲的回收過程似乎是有一定順序的，至少他剛剛行為，算是把李清剩餘的時間生生後拖了一段時間。
因為，霍濤已經快被吞噬和精光了，鐵釘卻還沒有多少異樣出現。
漸漸的，霍濤的身子消失在黑霧之間，僅留下一點熟悉的光，一閃而過。
（這光，到底是什麼？）
如果佳佳沒有沉睡的話，裴戈一定會將她拉過來一起看。
似乎這種過程，對於厲鬼的力量進行了剖析一般，或許能夠啟發佳佳一些奇怪的知識。
“對了。”
裴戈將手電拔了出來，揉著面頰，語氣嚴肅的問了起來。
“參與這種恐怖行為的，除了霍濤……和假醫生，還有誰？”
“這個傢伙我必須找出來，不然會對我和平安有威脅。”
黑霧剛剛消化了霍濤的鬼體，裴戈就感到自己的儲物空間似乎多了些許東西。
不過他並未關注這些。
目前的問題，的確是大事，不容馬虎。
“……一個女人。”
“女人？”
裴戈一急，剛想強制破開黑霧，問起李清，卻撲了個空。
程序一旦開始，那就不是裴戈想阻止就能阻止的了。
看起來，剛剛的行為，只是讓霍濤處理順序的提前了一些。
實際上，裴戈還沒有和遊戲直接叫板的能力。
“一個女人……只知道……唉。”
隨著最後一聲嘆息寂滅，李清就徹底失去了聲音。
抬頭望了望樓頂，裴戈看著所有冰晶瞬間消逝，莫名覺得有些意興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