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死灰的鬼臉哀聲的在他們附近呻吟著，那無一不是充斥著極致的詭異。
看到這，裴戈很是無語，接過白衣霍濤遞過來的溼布，很快便搖了搖頭。
“不可能。”
“……果然。”
霍濤很是吝嗇，果斷用黑色液體捲走了白布，重新用黑液填補著破開的冰洞，直至變成泛著黑霧的冰晶。
拜此所賜，哀嚎的詭異聲音減弱了些許。
“不同源的寄託物才能鎮壓麼？”
白衣羨慕的看向了裴戈裝備的一個個傢伙什，嘴角有些泛酸。
單單靠他自己，是絕對無法有這種積累的。
曾經吞噬的一隻只厲鬼，都被他消化了個乾淨，更不要提厲鬼寄託物了。
貪婪的吞噬了本源之後，幾乎所有的靈異產物都變得殘破不堪。
甚至他也明白那些東西都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這一次，我不打算做交易了。”
霍濤僵硬的抬起了雙手，撫著胸口，小心的避開鐵釘，語氣帶了些許殺意。
“加入你們，可以嗎？”
（加入一方勢力？）
裴戈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加入裴戈陣營，一起製作動漫嗎？
“唔，為何不打算交易了，你當初不是……”
適當的沉頓了一下，隨後裴戈開始引導起對方的反應了。
“培養黑衣的方法的確有用，成功率也接近百分之百。“
霍濤握緊了拳頭，看向冰牆後的一隻只鬼臉，語氣複雜道：
“但是這也拖累了我的提升速度，並且讓我執念中存在的隱患越發混亂。”
聽到這，裴戈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些發冷。
（培養厲鬼！）